沈清和緩了色彩道:“此次的收成猶勝前次與尋易論道,我得好好靜思一下,這就送你歸去吧。”
靈襄子轉換了話題道:“我剛聽聞天律盟又增派將士去了蒲雲洲,乾虛宮對此是心感激意的,但為九師弟複仇乃我乾虛宮自家之事,不想與天律盟扯上乾係,以是煩請師妹給尊師帶個信,望天律盟不要乾與我乾虛宮弟子在蒲雲洲那邊的行動。”說到這裡,他輕歎了口氣,似是對這件事也頗感頭疼。
“那裡勸得住啊。”靈襄子苦笑點頭,“何況此事乾係乾虛宮嚴肅,讓人憂愁的是,紫霄宮方纔為尋易大鬨了一場,把三地修界攪了一小我仰馬翻,趕在這個當口,我們如何也不能太減色,可這水晴洲比不得元裔州啊,不瞞師妹,我都料不準這事將鬨成甚麼樣。”
沈清板著臉道:“嗯,起碼他對我是冇甚麼義氣的。”
墜兒堵著氣道:“不就是活到了無生趣嘛!這有甚麼高深的?”
“聽那些傳言,我還覺得你們倆……”墜兒此次笑的就不如何渾厚了。
沈清朝師尊行禮後,踏空而去。
“以是我看你投緣不是冇事理的。”沈清笑著說,這話既是為本身的行動找藉口也為了讓墜兒更加信賴緣分。
“他哪看得上我呀?”沈清用眼角瞥著墜兒。
“嗯。”墜兒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這幾個月過得可太不平常了,他的心始終處於躍躍然的狀況中,彷彿一不留意就會飛出去,把他引入未知地步。
沈清感慨道:“你有這類感受嗎?我們倆在一起太輕易引發一些事情了,比如你那順手點出的一指,比如我的冒犯法例。”
墜兒不是個愛耍小性子的人,沈清這一勸他當即掏心掏肺道:“我現在內心很亂,都不曉得該如何辦了。”
靈襄子笑著擺手道:“沈師妹不必多慮,拋開我和齊珈師妹的友情不談,就衝師妹你的清譽,我乾虛宮也是不會多疑的,就算朗星進了仙林院,你也大可隨時帶他走,這是他的福分,這個主我還是能作的。”
“好吧……”墜兒有些不捨也有些不放心。
沈清冇好氣道:“我已經很清楚你是個甚麼德行了!”這事兒令她頗感憂愁,尋易是為他那根“骨頭”而死的,抱著這類執念轉世能變出甚麼大誌弘願纔怪,這如果然讓他找到了那根“骨頭”恐怕就更難以讓他有所竄改了。
沈清深深望著著他道:“彆為我擔憂,我不會像尋易那麼冇義氣,不會說拋下你就拋下你,既然因論道而引出了禍患,那就得在這件事上有個告終,統統等你父母百年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