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狂!”傷疤臉揮手抽了尋易一記耳光,然後指著尋易的鼻子道:“大爺如果能解開你的封禁必然會打你個哭爹喊娘!”
尋易把目光移回到他的臉上,忍著疼道:“我想見一下你們的聖女司迦。”
尋易醒轉過來時聽到的是一聲聲淒厲的哀嚎,那哀嚎聲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他倉猝展開眼,閃現在麵前的氣象讓他不由打了個寒噤。
“見過,還……”
“把我打殘再比試?”尋易在啪啪的脆響中吐出了這句充滿調侃的話,語氣竟然還保持著安靜。
不等尋易說完,傷疤臉又把鐵棍刺向尋易的眼睛,弄得尋易下認識的又躲了一下。
刀疤臉停動手,用嘲笑的目光看著尋易道:“彆耍你那點小聰明瞭,大爺甚麼樣的伎倆都見過。”說完他對身邊兩人道,“該給他和緩和緩了,把他換到火柱上去,讓火柱上的阿誰過來風涼風涼。”
慘叫聲來自於被綁在另兩根柱子上的人,紅色柱子像是一根燒紅的銅樁,綁在上麵的人正在受炮烙之刑,肌膚被燙得收回滋滋之聲,披髮著焦糊氣味的煙霧不住從他背後升騰而起,另一個綁在黃柱之上的人也很慘,他被用四個手指粗的鐵鉤穿透了手腳吊掛在柱子上,兩端獠牙外露狀似惡犬的東西正在撕咬著他身上的肉,他的腿上已經暴露了白骨。
在黃綠色燈光暉映下,這裡的確比天國還陰沉。
凍僵的肌膚貼到熾熱的柱子上時,尋易咬緊了牙,自從踏上修途後他冇少接受百般的痛苦,但這類對肢體的培植始終是他最害怕的,僅管這類培植遠比神通的傷害峻輕易接受,可皮開肉爛的氣象會令他膽怯,現在他隻能咬緊牙關去接受了,他不能讓本身鬼哭狼嚎的慘相傳播出去,會不會影響南靖洲那邊的士氣已不在他的考慮當中了,最首要的是不能讓沈清、無魂、秀枝、慕彩這些靠近之人看到,特彆是蘇婉和黃櫻,他曉得,元裔族必定會把本身受刑的慘狀傳播出去的。
“見過也冇用,你還真把本身當小我物了?說到底你不過就是個小修士罷了,底子不配讓聖女訪問,再敢提聖女兩個字我立即割了你的舌頭!”
黃色柱子上也綁著一小我,他冇有叫,但滿身都已閃現出了蠟黃之色,連頭髮都發黃了,其臉上的痛苦之色一點不比另兩人少,他的嘴唇已經被本身咬爛,血肉恍惚的慘狀看著就讓民氣裡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