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有了前車之鑒,吃了大虧,不敢再冒然行事。
血祖見閣主躊躇不決,不耐煩地催促道:“閣主,本來你這麼怯懦,一座山就把你嚇成如許,嗬嗬,難怪餘默多次戲耍你,底子冇將你放在眼中。”
閣主瞋目而視,一字一頓地說:“進,山!”世人不敢再多言,噤若寒蟬,提示吊膽地向常衡山中走去。
血祖指著一個方向,說:“他們逃向那邊了。”
世人謹慎翼翼,冇敢冒然衝鋒。
有人想衝上去,卻被閣主製止了。
三番五次被餘默戲耍,這是嚴峻挑釁他,並且是當著天機閣的精銳。
狂刀暴露憂色,說:“到時候,閣主纔會發明先前我所做的都是開胃菜,真正的大餐是你為他籌辦的。”
血祖仰開端,目光掃過世人,輕視的意味不言而喻。
“嗬嗬,想引我入甕,你這快意算盤打錯了。”閣主不屑地說,心說我吃了這麼多虧,又豈會重蹈覆轍,等閒被騙。
天機閣中另有明智之人,倉猝勸道。
“餘默,你終究現身了。”閣主咬牙切齒地回道。
狂刀大吼道:“閣主,我等著報斷臂之仇。”
“他們必定就是盤算重視我不敢進山,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我豈是你們能猜透的。何況,如果止步不前,必定要讓血祖小覷。”
“如果平常,他們一定會冒險,可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憤他們,閣主的明智所剩無幾。為了殺我們,他們必定會冒險上山。”
世人忿忿不平。
閣主站在山坡上,吼怒在風中飛揚,直上九霄。
餘默和狂刀站在山坡上,對著常衡彆院,隻見大火前站著剩下的天機閣人,比開初已少了很多。
眾目睽睽之下,二人來去自如,談笑風生,竟然冇人追擊,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退下山坡。
“夠了!”
他們悚然一驚,驚奇不定地看著二人。
“哈哈,言之有理。”
“與你為敵又如何?我等這一天已經好久了。”狂刀暢快地說。
“當初迷霧鎖城時,你冇見過,以是不知此中凶惡。”閣主辯駁道。
狂刀眼皮直跳,不為所動,說:“那看是你死,還是我變成人棍。”
“死光臨頭,還敢胡言亂語。”
即便山坡後真有埋伏,他也不能一向等下去,這一仗在所不免。
“閣主,血祖,你們是在找我嗎?”餘默大聲喊道,聲音清楚地傳到世人耳中。
餘默大笑一聲,諷刺道:“那麼多藉口,還不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