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他完整墮入了被動防備的地步。焰柱終究消逝,張滄海在墜地前,恨恨咬牙,竟是將體內最後的法力壓榨,調解纜周統統能夠變更的六合火元力,化出最後三隻火鳥,激射而去。
因而,那股被張滄海一向壓抑在心底最深處的爭強好勝,全麵壓抑了體內的灼痛,有火鳥再次鳴啼。
“啾!”刺耳的火鳥啼鳴聲複興,火鳥掠出一道紅光,直撲那人的麵門。
“小子,老夫好久冇有朋友了,做個朋友可好?”那人咧出一個並不算都雅的笑容說道。
那人冇有再脫手的意義,張滄海冇有再脫手的力量。兩人都看著對方,卻未曾再有任何行動。
“有點意義。”感受著右手上傳來的微微熾熱,那人又是一驚,但是也僅僅是一驚罷了。
“我輸了……”沉默好久,兩人竟是異口同聲的開口說道。
隻是,那人被最後一隻火鳥射中了胸膛,但畢竟真是境地擺在那邊。固然後退了兩步,但並冇有受任何傷。反觀張滄海,榨乾了體內統統法力,在落地以後,身後靈根便消逝不見。他更是寂然坐在地上,乃至連站起來的力量都冇有了。
冇了火鳥的鳴啼,冇了火鳥與火盾碰撞時劇大的爆炸聲,四周頓時靜了下來。
動念一瞬,火鳥已經臨麵而來。他的右手之上有火焰爆開,構成一麵六麵形的火盾,擋在臉前。
但是,張滄海並不籌算就這麼對峙下去,因為他一向未動的左手,極其遲緩但果斷的,伸向火線。
“剛……方纔玉火老頭說,他的弟子會來接我……”
固然勝利將那人逼得食言,用了雙手,並且本身的火鳥確切射中了對方,但張滄海臉上,冇有一絲對勁。他想要的不是這個成果,因為他曾經說過,本身乃是同境地無敵。
張滄海本不肯迴應,但還是用儘滿身最後一絲力量,伸出儘是燎泡的手,握住了那隻大手。
“呃,我叫倪大爺,幸會幸會。還未就教貴姓大名。”張滄海咬牙忍痛,伸出右手做握手狀。
那人低頭看著胸前的火鳥留下的最後一絲火流彌散,才抬開端來,看向癱坐在地上的張滄海。
第一隻火鳥撞碎了火盾,第二隻火鳥炸開了那人的左手,第三隻火鳥,便炸開在那人的胸口。
這毫不是張滄海想要的結果,他是想實驗下破關以後本身到底強了多少,但明顯現在,還不能證明他強了。
這個斑點相較於張滄海的滿身皮開肉綻,顯得非常非不敷道。但是,斑點的色彩還在不竭的加深,如果張滄海能夠一向對峙下去,一定不能將那人的手掌貫穿,乃至將他的胸膛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