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完整落空朝氣,哪怕蕭焰有再大本領也使不出來,終究隻能重塑肉身。而重塑肉身所需的資本,所要停止的步調,恐怕毫不是現在的寧守缺與祁藍衣能夠接受。
“……隨你。”
“在這裡。”祁藍衣麵色沉痛,從須彌戒中取出一個寒冰棺,放到蕭焰的麵前,“我已經極力保住他的朝氣了,但是他――”
倒不是他勢利,他統統能想到能夠乞助的工具,蕭焰離著他比來是究竟,任何一絲讓寧守缺早點獲得醫治的機遇,他都不成能等閒放過。
“那邊――倒也對症,少主此次可有點虧了。”
祁藍衣有些傻眼,諒解他纔是個剛飛昇冇幾年的菜鳥,蕭焰說的這些聽了個似懂非懂,隻曉得寧守缺的環境確切很嚴峻,但幸虧他來得及時,能夠挽救。
“翻開寒冰棺,給你師兄服下。”
“帶上你師兄,跟著去一個處所,時候到了人天然會醒。”
“餘下之事還請多操心,本日你救我四師兄性命,恩典我都記下了,今後必有報償。”
當然他能夠幫手,也情願幫手,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該如何辦?”
“我的祁小友,你可千萬彆焦急。”
“寧守缺人呢?”
一怔之下,祁藍衣這才細心去看那枚丹藥,半透明暗黃色的丹藥,大要彷彿籠著一層冰霜,上麵九道丹紋清楚可見,最後第十道丹紋卻隻合攏一半。小小一枚丹藥上遍及禁製,一道疊著一道,大多數都是祁藍衣見所未見,再細看丹藥氣味全無,藥香半點不過泄,恰是級品頂級丹藥的特性。
祁藍衣長長地鬆了口氣,這麼久以來日夜難安,現在終究能夠稍稍放下心來。因著蕭焰不聲不響拐走慕煙華的事,祁藍衣看他就有點兒過不去內心的坎兒,老感覺那裡都不紮眼極了,對他本身的才氣倒是極其附和的,既然他說了題目不大,那麼寧守缺就是真正安然了。
他手中的這一枚,靠著那麼多禁製手腕壓抑,才禁止了它主動破空逃離,明顯已經孕育出一絲靈性,生出了不肯被人吞服的本能,貴重可貴可見一斑。
還生丹屬於級品靈藥,是上界最頂極也是最難煉製的丹藥之一,大羅金瑤池之下,一枚下去不管肉身存在甚麼傷勢立即複原,彌補大量朝氣的同時溫養元神,確切正對寧守缺現在的狀況。
祁藍衣聞言,忍不住吃緊詰問道:“那要如何樣,我師兄的肉身與元神才氣再次符合?”
從側麵申明,寧守缺的環境已經壞到了不能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