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既然是張生賢弟朋友,那天然也不是外人。兩位裡邊請!”莊洪把兩人領到石樓中待客室坐下,一麵命專門賣力歡迎的低階外門弟子為兩人奉上香茶,一麵向張豐問道:“對了,張生賢弟,鄙人冒昧問一聲,賢弟你是單獨前來,還是跟家人一起來的?”
“鄙人……”吳岩正要解釋幾句,張豐卻拉了拉他的衣服,笑著對莊洪道:“莊道友,這位的確是小生的至好老友,此次我們兩人結伴前來,都是來插手修真大典的。”
莊洪發笑的搖了點頭,這才走出石樓,取出一道傳音符,想了想,對著此符說了幾句話後,注入一絲法力,靈符化作一道紅光,直接飛上十餘裡外的迷霧幻景當中,消逝不見。
吳岩揉著鼻子笑了笑,對張豐如此替他得救,內心大為感激。他是天狼國來的修士,身份的題目但是個不大不小的難堪事,若修真門不收彆國來的散修,那恐怕就有些費事了。藉著張豐的由頭,屆時在編造一個餬口在信天城四周的身份,想必這層費事便能等閒諱飾疇昔。
馬氏商隊趕來的恰是時候,修真門在這金雞嶺的第一重護山大陣翻開了一道流派,從進入雞冠鎮的峽穀口看去,空中的迷霧向兩方開裂出一道十丈餘寬的裂縫,恰好與金雞嶺峽穀的寬度相稱,可容前來此地插手修真大典的散修,隨便出入小鎮。
不過任兩人如何發揮天眼術,除了有個恍惚的表麵外,底子涓滴冇法發明迷霧幻景以後的山嶺是甚麼模樣。雞冠鎮間隔那迷霧幻景起碼另有十餘裡遠的路途,但站在這山腳下的小鎮上,卻能隱然感遭到一種劈麵而來的澎湃靈壓。看來,這該是修真門的護山大陣開釋出的靈力威壓了。
“嗯,吳兄,你闡發的有理,前麵路途看來仍然傷害重重。我們還需謹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