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牛瑜聽完,麵色微微錯愕,道:“小友看起來很麵熟啊,不知如何稱呼啊?”
牛瑜大有深意的捋須一笑,便對鄭丹霞道:“丹霞,這位金傲小友既然有急事,那麼你就先幫這位小友先容一下本閣的法器和符籙,老夫則在一旁辨彆吧。”
送走牛瑜以後,吳岩這纔有些赧然的對鄭丹霞道:“鄭道友,恕鄙人眼拙,實在看不出此符籙有甚麼特彆之處,但願鄭道友能為鄙人講解一二。”
不過,吳岩並冇有表示出多麼大的興趣,而是冷靜的把法器收回掌心,然後放回了錦盒當中。中間的鄭丹霞,內心格登一下,跟著吳岩的行動,張了張嘴,乾笑道:“莫非此法器並不入道友法眼?”
是以,一名大限到臨的結丹期以上修士,歸天前,最多也不過隻能凝練出一兩枚的符寶罷了。由此可見,這符寶的貴重程度。
不過“符寶”的能力固然驚人,但利用起來會不斷的耗損存在其內的寶貝威能,如果威能耗損殆儘,那符寶也就完整取消了。
“丹霞,此金焰草的確有千年火候,並且是一千一百餘年份的靈草。這株靈草,對本門有大用。不管花多大代價,務需求從他這裡弄過來。記著,不成強奪。老夫判定如果不假,此人必是大有來源之人。這周遭千裡以內,姓金的,也隻要修真門內的修士當中纔有。”就在吳岩檢察那符籙有甚麼特彆之處的時候,那築基期的老者牛瑜卻瞥了吳岩一眼,對中間的鄭丹霞以秘法傳音說道。
吳岩也站了起來,神采有些微變。方纔老者望他一眼,讓他有種彷彿俄然被看破了的感受。這類感受讓他非常的不舒暢。
如許一枚貴重非常,對煉氣期和築基期修士來講,能力龐大的寶貝,既然讓本身給碰到了,吳岩又如何情願錯過呢?
“小友不必擔憂,老夫牛瑜,是這丹器閣的首席鑒定師,也是丹器閣的實際賣力人。傳聞小友要脫手一件東西,連鄭師侄也冇法辨彆出來,老夫倒是很感興趣了。”老者邊幅清矍,笑起來很馴良,一點冇有販子的那種奸商,說話也給人一種如沐東風的感受。這讓吳岩稍稍放心了一點。
不過,世事總會有例外。這類看似損己利人的事情,倒是很多大限將臨的結丹期以上修士猖獗會做的一種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