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甚麼?顧昭躺在床上思考,謹慎張師兄?她剛和張師兄分離回到屋中,張師兄如許磊落溫厚的人,要謹慎些甚麼呢?
“無妨,你本日剛入道便來演武台比試,第一次用靈氣不免都會有些不適,乃至對精力也會有些微的影響。”張連生已為她先找好了藉口。顧昭心內感激,張了張嘴,最後到底還是順著台階下了:“多謝師兄諒解。”
一回到屋中,身材裡靈氣體力被耗光的感受才較著出來,顧昭躺在床上,連豐穀堂也不想去了,就著水吃了些乾糧墊墊肚子。
到頭來,或許和疇前一樣,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
明真長老敲擊幾麵的手停下來,麵無神采地問道:“你去過?你倒是說說,那一麵是甚麼樣。”
或許,這小燈籠是個傳聲的物件,錯傳了聲音來給她?
她想了半天,毫無眉目,隻好將思路放空,整小我進入玄而又玄的狀況,開端打坐修煉。
明台觀。
明真長老緩緩吐了一口氣,還是麵無神采道:“持續說。”
但很快,早上那種血脈僨張的感受又一次呈現了,她不得不將其他事情拋到腦後,一心一意地節製體內的靈氣,嘗試著可否報酬地將靈氣入體的速率放緩。
“師妹?”張連生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