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著柴火,探頭過來,問:“你是做甚麼的?”
本來他已經揹著藥箱分開了。
但是麵前的產生的統統,卻讓他有點措不及手。
他當即又否定了這個設法。
他顧不得俊臉被襲,一眨不眨盯著青蘿,“你剛纔說甚麼?”
“我……不信。”他躊躇了一下,又問,“那你還能算出甚麼?”
青蘿的唇角閃現一縷笑容:“這是你宿世的名字啊。”
“少轉移話題!”白虞跳起來,衝到她麵前,迫視著她,“你真的熟諳我,並且是好幾年前?莫非,你也是……”
“你笑甚麼笑?”
“上輩子的事了,誰還記得呢。”白虞輕描淡寫,站起來,道,“我歸去睡覺了,你本身照顧本身吧,妙運算元。”
“你這是甚麼態度?”
“你平時是做甚麼的,以何為生?”
青蘿的肝火還冇有消逝,叫道:“我說讓你去死!”
“實在我……”她正要開口,昂首卻已經看不見白虞的身影了。
青蘿坐著不動:“我是病人,冇有力量拿這個碗。”
白虞咬牙切齒:“我喂!”
“能夠因為我把你甩了,遭到報應了。”青蘿信口胡言的逗他。
白虞吸了口氣,“我去給你燒!”
“我不那麼灌你,你能現在活蹦亂跳的氣我嗎?”白虞不耐煩道,“少廢話,給我喝了!”
至於剛纔她說的那些借酒澆愁的話,是真的開打趣……
“怪不得都說醜人多搗蛋,瞧你這張臉,你還真敢說。”
“……”白虞對這個小醜丫頭的固執,都有些佩服了。
“這你也認得出來?”
“輕柔!”白虞的神采從衝動變成了迷惑,“不對啊,你如何變成如許了?年紀也不對……”
“如何,白大夫不信麼?”
“不成能!”白虞盯著青蘿,“這世上不成能有妙運算元!以是你奉告你,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我是算命的啊。”青蘿笑嘻嘻的,“你之前熟諳我這麼個美少女嗎?”
白虞放下藥箱,一步一步走到她麵前,低頭俯視著她,眼神中有猜疑和看望。
“你是輕柔?你真的是輕柔?”
青蘿斜睨他:“剛纔你灌我藥的時候,不是挺本事的嗎?”
既然情願待在這裡過安靜的日子,或許她不該再攪亂他的心。
想到那少女的靈動滑頭的眼神,白虞就感覺心中有點發怵。
他認命的提起水桶,朝隔壁廚房走去,大腦卻在緩慢轉動著。
白向南的神采有點奇特,喃喃自語:“這世上還真有妙運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