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梅花魚固然人間罕見,到底另有風煙山一溪流,她這一尾人魚,塵凡間卻隻得一條。
琴笙這思唯一發散,便有些遠了,再看楚瑜的那纖細的背影,落日下,橙紅的陽光落在她細緻的頸項肌膚上,那光芒光滑似蜂蜜,
他這小夫人,平常不招人眼,一招便招上了費事的東西,她那般人物脾氣的妙處不入眼則罷,凡是入了眼,又再沾過她身子的,很輕易心底生出業障來。
甚麼不想,竟直接想起了新婚之夜時的回想。
真是……禁食太久了麼?
談買賣時,他天然要出入風月場合,不但是令媛一擲掛著歌舞堂大師牌子的秦樓楚館,連那些下三濫船埠暗娼窯子,他也是去過的,莫說名家紙上Chun宮圖,便是現場的活Chun宮都不過是小意義罷了,外洋那些匪夷所思詭異的手腕他都見過。
約莫也是因為,她身上那些印子罷……多少激了他些過往心魔出來。
就跟梅花魚似的,沾過了,其他的都是劣等東西。
他如果玉麵觀音,尚且過不得她這關,其他妖妖怪怪之物,隻怕更難放手。
……
那些甚麼玉麵觀音,九天琴神的稱呼,還是那些買賣場上的人戲謔地傳出來,道的便是他在風月場上這等視紅粉如骷髏的冷僻禁慾。
既進了他的碗,他如何又能忍得這一碗人魚肉再讓人介入。
竟隻這般稍稍一往彆的方麵一想,都有些節製不住,那些他一貫引覺得傲的清心寡慾和沉著都無影無蹤。
他的目光幽晦不明地掠至她那柔韌的腰肢,腰肢下那處圓潤惑水溶隆起之處的妙處不說,隻那看似苗條纖細,觸手而上卻極其性感豐腴雙腿……
如此一來,直弄得兩人之間僵冷好久。
隻是他夙來心冷如荒漠,不解纜心罷了。
楚瑜身子看似纖細,一張嬌俏的臉兒老是十來歲慧黠少女的模樣,衣衫下卻毫不是那種柴火妞兒普通的乾癟,一身嫩皮嬌軟,豆腐凝脂都比不上,身材子更似胡姬,因為長年在外頭跑和練武,翹臀潤腿,腰肢柔韌,**得叫人猖獗。
他固然有些悔怨大婚夜本技藝腕狠辣過分了些,卻也記得那絲線墮入她腿兒間的那種詭異惑人感。
偏當時一看楚瑜當他麵兒暗杠著他,或者虛情冒充對付的模樣,在暗處還總偷偷拿那種記念疇昔的眼神看他,他也曉得跟本身的較量極蠢,但內心那股子無邊的陰戾勁就是下不去。
卻也不知如何就那麼一尾小魚妖竟這般讓他有點節製不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