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夜,這一心情[第1頁/共2頁]

究竟是哪兒出了題目?

總算,在葉恒再一次衝刺下,她強忍著把他掀下去的打動,儘力忍著下身帶來的鈍鈍的刺痛感,熬到告終束的那一刻。

葉恒也曉得,她纔剛經曆人事,他又連續要了她這麼多次,估計真的冇法再與本身交歡了,隻好放過她,不過還是諷刺她:“誰叫你要燃那麼短長霸道的香?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目光望向燃香的處所,這才發明,香早已燃燼,他微微愣了下,又暗自解釋著,“就算燒完了,想必氛圍裡還冇有褪儘吧。”

淩芸被折騰得骨頭都要散架,滿身高低疼痛不堪,特彆某個處所更是鈍鈍地痛著,剛開端燃積起來的熱忱,早跟著葉恒一次又一次的衝鋒陷陣而丟到呱哇國去,這時候的她,隻想盼著早早結束。但這男人卻像隻永不食足的野獸,在她身上馳騁無數,彷彿冇有絕頂。

……

這催情香公然霸道。葉恒再一次感慨,不過想來這也是那位奶孃的手筆了。

他把今晚本身的變態行動歸根結底成是吸多了催情香的原因,不然他毫不會感受淩芸的身子非常的香軟,非常的令他血脈噴張,非常令本身輕易處於奮亢當中。

天亮以後,黃媽媽頂著兩隻黑眼圈,不時地朝閣房緊閉的門張望著。又不時地低聲喝斥著丫頭們,腳下輕些,千萬彆吵醒了主子。得空時,她又忍不住腦海裡浮想連篇。

屋子裡燃起了薰香,葉恒隨便地瞟了香爐裡燒的薰香,眼裡閃過一絲調侃。

催情香感化公然強大!

當統統都結束後,淩芸長長歎了口氣,催情香早就燃燼,想必他不會再來騷擾她了吧?她忍著滿身的不適,推了推他,此人趴在本身身上,她都將近被壓斷氣了。

淩芸醒來後,天已經大亮,而葉恒早已人去被空,被窩裡還殘留著某種不如何好聞的氣味,想著昨晚的景象,她有半晌的失神。

不知是催情香的感化,還是帶著母親的號令而來,抑惑是其他目標,今晚,葉恒上了淩芸的床,並且一整晚做了多次。

固然身材極其倦怠,可葉恒就像永不滿足的野獸,要了淩芸一次又一次。

外頭模糊響來打更的聲響,提示著這時候,真的已是半夜半夜,他們做了多少次了,連她都記不想來了,香爐裡的香早已燃燼,按理,他應當不會這麼猖獗纔是,可為何還是如此的英勇?

接下來,又是一場鏖戰。

顛末一整晚的攻伐,身材確切也累了,眼皮也挺沉重,手臂處感遭到一俱荏弱無骨如同嬰兒凝脂的肌膚,又忍不停止癢,翻了個身,抱著懷中嬌軀,下認識地摸著某一處令他流連忘返的山嶽,沉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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