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言,有一蒔花,叫蘇銀花。花開呈綠,形如扇狀。此花,可藥可毒,一旦人體攝取夠量,便會墮入昏倒,耐久不信。如果過分,致死。”雲老太爺緩緩道,“這類花,自西域來,本是禁物,可卻曾呈現於宮闈當中,太祖天子大怒,大行洗濯宮廷。這花隨之消逝,可現在,複又現世。”
總而言之,謹慎駛得萬年船。
雲老太爺不由得感喟,這個半子。公然過分保守。
“......現在的世家,到底不能與疇前的士族大門閥相提並論了,宗族再大,也要服從與皇權。到頭來還不是要憑藉皇權?拳頭再硬,可如果不能為其所用,不如毀去!”
曾啟賢不明白,他跟著情意就問了出來。
當然,靠上蘇家這個大樹天然好乘涼,可天上向來冇有白掉下的餡餅兒。曾老太爺活了幾十年,這一點還是看得很透的。
上一世姐姐的婚事就不儘快意,重生這一世,曾念薇也有點摸不著姐姐的婚事會如何了。
慶陽伯帶著本身的次子顧子弦,親身來曾家提親了。
曾家好不輕易走到這一步,曾老太爺是絕對不答應哪一步行差踏錯。
曾啟賢心下大撼。
世人大笑。
“......朝中情勢瞬息萬變,各路人馬蠢蠢欲動。許家那一場大火,但是燒出了很多的牛鬼蛇神。”雲老太爺淡淡地掃了下首的半子,成心提點他一把,“大燕高低,如果王謝世家,有誰比得上許家?可就是有人那麼膽小,非要在老虎頭上拔毛。你可曾想過,這是為何?”
雲老太爺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曾啟賢從雲老太爺書房裡出來的時候,手腳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