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王雪娥被重新關禁真正啟事的人未幾。世人都覺得王雪娥這是誌願禮佛,為世人祈福。
她幽幽地望著麵前的男人,道:“曾郎,如果我說,我是明淨的,向來冇有起過那等心機,更冇有想過要做對不起你的事兒......”
他一時被噎,半天冇有說話。
一個男人的莊嚴,是不容冒犯的。
他的聲線降落,低低如弦落珠,在這沉寂的氛圍裡迴盪。
她伸手將衣裙的皺褶撫平,又伸手撫了撫鬢髮。高高挽起的螺髻凝香髻,空無一物。本來的髻發邊,應當彆的是一支赤金紅寶石臘梅簪子。
曾啟賢固然是個重豪情的人,待嫡親老友也非常親厚,可哪怕是泥人也有三分性子,將他惹急了,他亦是能狠下心來的。
她道:“妾身跟了老爺這麼多年,為老爺生兒育女,為老爺辛辛苦苦籌劃這個家,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啊。老爺您這麼對妾身,於心何忍?”
“大老爺?大老爺您來了,您來看夫人了?”畢嬤嬤轉頭對閣樓大聲道,“夫人,夫人,大老爺來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