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唱罷我退場,這一出接著一出,世人也是目瞪口呆。
看著兩人的互動,王雪娥不得不思疑這兩人早通了氣,公開裡給她下套子。杜氏來得偶合,又呈現個一模一樣的翡翠玉鐲,這世上,哪來這麼巧的事兒!杜氏這番說話看似牽強,可又實實在在地找不出馬腳。
杜氏歎了又歎道:“可冇想到,竟然會是以給那丫頭招了禍。”
小布包裡頭是個棕色的錦盒,世人目光落到那錦盒上,頓時大驚失容。
李婆子回聲擁戴。
她固然不明白如何會冒出兩個翡翠玉鐲,可她也明白了,她和綠柳被人拉出來背了黑鍋,而大夫人力保染紅。她不曉得是誰在背後佈局,可她已經是棄子,冇有退路了,既然如許,那大師一起吧。
王雪娥頭痛欲裂,麵前這一窩人的確就像在狗咬狗。劉嬤嬤也是,隻要沾上染紅的事兒就會亂了陣腳,一個侯府的管事媽媽竟然與販子惡妻無異地與人叉腰對罵。
王雪娥的神采黑如鍋底,冷聲道:“照二弟妹的意義,是說我冤枉了香草,而從香草房裡搜出來的那翡翠玉鐲,是你賜給她的,並不是她偷的?”
若不是杜氏在,王雪娥真恨不得堵了這兩人的口,直接就扔了出去。不就兩個輕賤的主子,她倒是要看看,誰敢出去亂嚼舌根。可麵前,她得顧忌杜氏,反而束住了手腳。
王雪娥目光龐大,看著麵前一張張皇恐失措的麵孔,嘴巴張張合合不斷地說著甚麼,內心更是煩躁。曾念薇先來鬨了一場,現在杜氏也冇安美意,這些人一個兩個,都存了心的不讓她好過!王雪娥太陽穴突突地跳得疼。
染紅哪會認罪?她死力否定。
她的目光從王雪娥身上劃過,落在院子裡一種站的站,跪的跪,神采各彆的丫環婆子,嘲笑一聲道:“我查出來,嫂嫂這邊的丫環婆子,但是一個比一個有短長,栽贓讒諂,欺上瞞下,有得了心眼,玩得起手腕,可把嫂嫂耍得團團轉呢。”
王雪娥嘲笑,道:“二弟妹真是風雅,順手一賞,就是翡翠玉鐲。可二弟妹,嫂嫂但是不記得,二弟妹何時有一個跟薇姐兒一模一樣的翡翠玉鐲了?”
“嫂嫂真是聰明,一點即透。”
她命婆子把人都綁在一塊,道:“張媽媽和綠柳私貪財物,又栽贓讒諂,罪不成恕。李婆子和巧兒雖受人逼迫,卻夥同包庇,亦不成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