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迎上，淡然如水，道：“母親，你連啟事都未曾過問，就直接指責女兒了嗎？”
“冇碰銀子，那就是碰了其他東西了？”綠意緊咬不放。
王雪娥心底像是燒起來一把火，氣憤至極卻又找不到辯駁的話。
曾念薇不予理睬。
“我......我我......”李婆子神采醬紫，卻又說不出話來。她偷偷瞥了王雪娥，見她已經耐煩了，更是心急。
“綠意。”曾念薇喚道。
王雪娥聽得眉頭緊皺，道：“這麼說，你們連話都冇問清楚，就綁了人？”
王雪娥神采完整沉了下來。
她睜大了眼睛瞪著綠意，道：“你個賤蹄子！為何誣告我老婆子？老婆子我底子就冇見到染紅女人，更彆提說甚麼話兒了！”
劉嬤嬤這才反應過來，她抱著昏倒疇昔的染紅，尖聲辯駁：“胡說！胡說！”
院中的青石地上，薄薄地結上了一層冰花，空中雪花紛繁揚揚地飄著，撲撲簌簌地落在幾人身上。李婆子和巧兒被綁了手腳，渾身瑟瑟顫栗，染紅麵色發白，癱軟在雪地上，身下的白雪垂垂地排泄絲絲赤色。
“是不是去拿汗巾子？”綠意提示她。
她手一指，對著已經昏倒疇昔的染紅，大聲道：“是她！是染紅！是染紅她逼得我們巧兒拿了翡翠玉鐲放到香草房裡的！”
王雪娥心中像是被甚麼給堵上了，壓抑沉悶。
“當然冇......”李婆子脫口就要辯駁，可驀地住了口，她支支吾吾半天，最後梗脖子道：“固然我去過染紅屋子，可你說的那些話，我底子冇說過。甚麼銀票，我底子冇拿過！”
曾念薇不作聲。
李婆子嘴巴的手巾被拉了出來，頓時鬆了一口氣，她用腦門一下一下地磕著地上的青石板，道：“夫人！夫人明鑒啊!她們......她們說的不是究竟，是假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