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長年在山裡摸爬滾打的,膽量都很大,兩人蹚過沿路的雜草,直往破廟而去。

“二哥,你說,會不會是有甚麼臟東西?”

兩人又是淋雨,又是背柴,有點扛不住。

“二哥,彷彿是牌匾。”

“老七,你看這廟是不是另有很多木料,這如果能弄出去,不管是直接賣還是燒炭賣,都能換很多錢。”

香爐上斜插著一把木柄都完整腐朽的匕首,也不知有甚麼用。

“好嘞!”

兩人很快就看到能夠躲雨的處所,扛著柴火,躲到山壁下。

老七的目光又看向正堂的香案。

聽二哥這麼一說,老七也是麵前一亮。

隻是這個將軍形象現在實在不如何都雅,將軍像的頭早已不見,手中兵器也不見,給人一種濃濃的殘破感。

樵夫辛苦刈樵歸,昏莫結束更起炊。

“那可不是,有這些東西,你就能娶得起媳婦,我也能讓我家那臭小子去書院!”

“書院,二哥,書院那是出文曲星老爺的處所,如果你家皮娃子能進書院,那今後是不是也要成那些文曲星老爺?”

黑煙團吃個大虧,逃也似的一溜煙躲到殘破將軍像的前麵。

老七冇想到一貫犟的不可的二哥竟然能聽進定見,大喜過望,感受又有力量,扛著柴,一起往火線山穀去,哪怕途中被波折、枝丫之類劃破很多皮膚,也不在乎。

“咋們把這些分一下。”

黑煙團察看著睡在一起的兩人,身上的黑煙微微顫抖,披髮幽光的眼中看到的是兩人身上披髮的濃烈陽氣。

“嘶~~二哥,你有冇有感覺有點冷?”

“疼啊,你一腳踢得我老疼。”

老七所見的,是一座年久失修的破廟,早就長滿雜草,也不知多久冇人來過。

“還好碰到躲雨的處所,不然今晚可就慘了。”

“這東西,還值錢嗎?”

“誰會把祠堂建在這類襤褸處所?”

【為計算便利,本書取一寸為3厘米整,十寸一尺,十尺一丈】

這男人用柴刀將麵前的波折砍開,頭也不回的隨口說道:

“哪有甚麼......你彆說,彷彿真有點冷。”

“不過我聽白叟說不能亂動香爐之類的東西,指不定內裡壓著甚麼邪祟呢!”

被稱為二哥的男人是個看起來膀大腰圓的,屬於骨架偏大的體格,但因耐久營養不良,並未能長到應有的體格,反而顯得很瘦。

老七掌控著一個青銅酒尊,滿臉堆笑的對二哥說道:

匕首到手,老七用袖子擦了擦,發明這匕首已經儘是銅鏽,擦都擦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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