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到底是個甚麼人啊!就因為我去要了個荒神三叉戟,值得你狂追一萬多裡?
韓啟山神采越來越陰沉,冇想到,更不信賴,但是天王殿真的能夠來了。
戰奴和長老都回到這裡,一聽他們的先容,都不淡定了。攪亂西部的天王殿來了?他們如何敢!誅天殿跟海族聯盟固然氣力相仿,可誅天殿冇有海族聯盟那麼多牽絆,也是個完整的一體,冇有那麼多的可乘之機,天王殿過來豈不是送命?但想想天王殿在西部古海的所作所為,這些瘋子彷彿底子不怕存亡,美滿是滿腔熱血,無所害怕。
韓啟山皺眉,彆說你現在不是天子,就算是天子,也冇資格對我大喊小叫。“秦命來了,天王殿呢?秦命是瘋子,不是傻子,天王殿會讓他一小我橫渡萬裡海疆來到這裡拆台?他本身一小我,來的了嗎?”
“就因為我去要荒神三叉戟了?”姚文武眉頭凝成疙瘩,望著越飛越遠的秦命。
“為甚麼停下,追啊,秦命就在前麵,拿下他,讓他曉得激憤誅天殿的了局。”姚文武不滿的喝斥。
“冇錯,就是他!”
天王殿滿是些瘋子,還是些不達目標決不罷休的瘋子,好好地西部古海都被他們攪了個天翻地覆,海族聯盟都在他們麵前碰的頭破血流。但是,天王殿竟然殺進東部了?姚文武不敢信賴,可究竟已經擺在麵前。
“恐怕是如許了。”韓啟山深深提口氣,當初海族要跟天王殿搶荒神三叉戟,成果獲得的是長達一年多的猖獗亂戰,天王殿以非常的猖獗宣佈本身對荒神三叉戟的具有權。現在誅天殿又去要,還傲岸的威脅,豈不是跟當年海族的環境一樣?
“停止追擊!”韓啟山俄然高喊,製止了遠空正在氣憤疾走的戰奴和長老,也製止了葬海梵精蜥。
“秦命是誰?”韓啟山俄然有種熟諳感,彷彿腦袋裡閃出點印象,卻又如何都抓不住。
韓啟山千萬冇想到,秦命竟然把他挑釁海族的手腕用到了誅天殿!海族在秦命手裡吃了虧,連誅天殿都在他麵前栽了跟頭,這娃娃能猖獗到這類程度,也算是小我才了。
身後的戰兵們都被姚文武情感衝動地吼怒吼的莫名其妙,甚麼跟甚麼,這幅畫那裡招惹你了?
但是,曉得歸曉得,他是真的冇如何在乎秦命本人,或許絕大多數長老都不會去在乎。秦命小娃娃罷了,說不定哪天就死了,冇生長起來之前不值得他們這些萬裡以外的人顧慮,他們真正在乎的是天王殿,另有海族的內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