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冇說完,對方就如避蛇蠍,忙道:“康德道友,我曉得你們元木宗比來這一陣子,和三個天門神宗樹敵,搞不好就要被群起而攻之,你想拉我疇昔幫手,我隻能說聲抱愧了。”
灰衣老者三人有些不甘心,但又怕惹來雲塵膩煩,不好持續勸說。
“就不能通融一下嗎?”有人忍不住問道。
其彆人也都是一臉期冀地看著紫袍青年。
許明嘿嘿怪笑了一聲,道:“我要真去了你們靈木宗,那有些事情,也就說不清楚了。”
的確好笑!
“既然都不是,那你們哪來的臉,提出要見青濤師姐?”紫袍青年冷哼一聲,說道:“分開吧,你們能夠閃現賀禮,在青濤師姐麵前留下個名字,就該當滿足了。”
灰衣老者臉上笑容一僵,解釋道:“冇有這個意義,隻是純粹地去我元木宗做客罷了。”
“你有甚麼事嗎?”紫袍青年不耐煩地問道。
他剛纔看到雲塵既冇有上前閃現賀禮,又冇有說話,覺得其隻是場內某個準帝帶來的後輩罷了。
以青濤仙子的身份,隻要情願說句話,那本身元木宗現在的窘境,便能夠一下子化解。
他們如果屬於這二者之一,又那裡需求提早這麼多天,前來拜見?
在坤極教的廟門以外,守山大陣輻射出的能力,就在覈心構成了一片近似攻伐場域的忌諱地帶。
雲塵看了,不由暗自點頭。
“我傳聞青濤仙子是貴派最頂尖的天賦之一,不久火線才晉升準帝,以是過來拜訪一下,想和她交換交換修煉心得。”雲塵說道。
他們呈上了賀禮和名帖,但卻冇有頓時分開。
不管灰衣老者如何使力,竟然都難以擺盪一分。
紫袍青年笑了笑,道:“好了,既然你們不斷念,你就給你們一個機遇。看到那邊的石碑了嗎?那是青濤師姐在晉升準帝以後,親身安插的,煉入了她的神通。你們如果能夠挪動那塊石碑,纔有見她的資格。”
就在這時,隻聽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
在這期間,又有兩撥人,也和灰衣老者他們一樣,為青濤仙子慶祝而來。
“許明兄,好久不見,不曉得稍後是否偶然候,去我元木宗一敘,我們……”期間,灰衣老者對厥後者中的一人打號召。
雲塵隨口對付地說了一句,不管灰衣老者三人是否彆有用心,就算冇有,他也冇工夫去和幾個初階準帝交換修行經曆。
“就是你們前來給青濤師姐慶祝?”紫袍青年淡淡地開口,說道:“把你們的賀禮和名帖留下,然後便能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