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蒼茫的劍光斂去,白衣劍客麵前那尊可駭的忌諱,已然消逝無蹤,唯有一縷縷血霧在虛空中翻滾,連同那翻滾的血霧,都在緩慢的蒸發,消逝。
他罵我做甚麼?
“這是閻老的聲音。”
卻俄然見一道身影撲入懷中,將他緊緊擁住,此次卻並非是禿頂鶴,而是保護在旁的白衣女子。
“走吧。”
所謂的修煉資質,對他而言,已經形同無物,將肉身修煉到極致的他,已經能夠肆意的竄改本身的資質,乃至能夠肆意的締造出各種強大的特彆體質。
好想一向如許沉湎下去。
不但如此,將肉身修煉到必然境地後,他也開啟了練氣之路。
他收起了劍,環顧了一眼破敗的浩大冥域,眼中並無冥域當中那些平常的修士。
最後再自毀肉身,破而後立,這才讓他的不滅金身,一舉邁入到了第十五重境地,並且還是不滅金身第十五重前期!
“孃的,這波血虧,血虧啊,嗚……不可,你將循環真界的符令還返來,不消你保護循環真界了。”
感受著四周的安寧,王騰眼中浮起一絲茫然之色。
昔年的修羅,逆轉殘法,以肉身成道。
白衣劍客安靜的開口,從始至終他都未曾透暴露涓滴的情感顛簸,安靜得如同一座古井。
這究竟誰保護誰啊?
連同他強行承載閻老那強大的力量灌注的後患,也並未呈現。
閻老現在感覺這筆買賣實在太虧了。
此番所產生的事情,必定會讓冥域的生靈永久銘記。
她先前所遭到的傷勢,現在看上去彷彿已經無礙。
但此番,“王騰”冒險自毀肉身,以修羅之魂,塑造力量之身,倒是突破了這個法則。
好久冇有如許安寧過了,這類安寧無憂的感受,真好啊……
“無趣。”
何況王騰還修煉了不滅金身,並且早就已經凝集了不死奧義,除非元神崩潰,不然並不會有生命傷害。
也冇有人,在肉身修行上的成績,能超出他。
那玄色的深淵,像是冇有絕頂普通。
禿頂鶴眨巴著一雙小眼睛,肉麻的道。
“嗖!”
神界,迷霧海。
循環真界中。
他感受本身現在識海當中格外的安靜,格外的安寧。
不過,元神脆弱,普通而言,在戰役中肉身潰滅後,離開肉身的元神便是砧板上的魚肉,離死不遠。
正如他此前對那黑袍忌諱投影所言,冇有人能比他更曉得肉身的奇妙。
在林焱隕落的同時,一縷強大的道源流轉,被月白袍青年順手拘拿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