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腹部頂在花老三肩膀上,胃裡一陣翻湧,加上剛纔被那藍煙燻了眼睛,此時隻感覺七竅都不受節製,很想嘔吐。叢林富強,天氣又黑,我完整不辨方向,花老三卻走得極快,不斷轉彎,明顯對這邊路況非常熟諳。
“好聰明的主張,好短長的手腕,但是有甚麼用呢?”我一向有一點想不明白,統統人都曉得玄翼的仇敵是鹽幫,應弘的仇敵是有琴弛,為甚麼花老三他們每次還要極力埋冇身份,燒燬證據,是想要安葬甚麼本相?“剛纔你離應弘近在天涯,為甚麼不乾脆殺了他,而要綁架我?”
花老三彷彿對前次的事耿耿於懷,聽到我的話又衝動起來:“跑了又如何樣?前次本來就是家主……”
花老三狠狠地拉了我一把,催促我道:“你不感覺你問得太多了嗎?快走!”
應弘不答,轉頭看向我,眼神裡充滿著猜疑的神采,那雙眼睛明顯盯著我看,卻並未聚焦到我身上,彷彿想透過我看到另一小我。我有點被他的神情嚇到了,摸索著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