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五走到屋裡的衣櫃中間,取出一枚鑰匙開鎖,一邊說著:“明天武良帶人來以後,我便將他捆起來關到了密室裡頭。半夜有人捉了花老三過來,我當時去密室裡瞅了一眼,人好好的坐在那邊,決然冇事的。”
我張口結舌,竟然不曉得如何迴應,幸虧應弘立即續道:“有琴家世代受皇室正視,有琴弛來應家,便是應家的客人。除非他主動做點甚麼?不然我是冇態度動他的。”
仇敵相見,分外眼紅。花老三一味瞪著我不放,那眼神如同緊盯下落跑的獵物,恨不得衝上前將我扯破。
應弘斜睨了我一眼,道:“我如果對有琴弛做點甚麼?你會承諾嗎?”
花老三笑道:“多謝應少爺的嘉獎,我鹽幫人才濟濟,如我普通鄙人的冇有一千也有八百,白白讓應少爺正視了。”
應弘傲然一笑,道:“誰怕他?玄翼要做的,本就是和這個鹽米大戶唱唱反調!”他對我道:“讓你見花老三,不過是為你出口氣。明天帶你來,主如果讓你審一審另一小我。”
衣櫃的後壁竟然是個小門,唐五推開門,請我和應弘出來。我走在前邊,低頭鑽進一個侷促緊閉的屋子,進門便是一股模糊的腥臭味充塞口鼻。
我被他盯得渾身發毛,忍不住迷惑應弘為甚麼帶我來這個場合。我昂首看他,正對上他的諦視。不等我問,他便微微一笑:“感覺奇特?”
那甚麼“第十三堂”聽起來太高階,我一頭霧水。目睹著花老三固然麵色慘白,氣味微小,眼神卻暴戾非常,偶爾打仗便令人膽怯,應弘說的“死士”一詞甚是貼切。
應弘表示唐五放手,走到花老三身邊道:“看來是明天吃的苦頭還不敷多?當時為甚麼要挾製袁錦心,還是不籌算招嗎?花堂主?”
“撲通”一聲,是唐五跪在我身邊,俯身對應弘道:“是部屬一時粗心,冇想到會讓他尋了死路,部屬罪該萬死。”
應弘也不惱:“不錯,的確是我們背後下了絆子,對待你如許人,本來也不消客氣。早就聽聞鹽幫第十三堂的人,個個都是死士,你這一副不要命的做派,也算是名不虛傳。”
應弘嘲笑道:“不想承認嗎?江湖上皆知鹽幫有十二堂,我卻知第十三堂纔是有琴家最可駭的戰力。本來你年紀悄悄,我也不敢信賴你會受任堂主一職,但是盯了你兩個月,玄翼凡是有遊商暴斃,你總能在四周呈現,行跡飄忽、伎倆詭秘,除了十三堂主,另有誰有如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