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弘一向帶著我出了府,踏出門口的刹時,我拋棄他手,問道:“剛纔……都是做戲?”
我一貫仇恨這類暴力的威脅,徒勞地拳打腳踢,應弘與我犟了一會兒,俄然泄了力道,我這一拳便結健結實地砸到他胸膛上。
他笑容明麗,更加襯得一張臉姣美英挺,可純良的神情那般不實在――玄翼幫主,應家少爺,如何會做出少年人爭風妒忌的行動。
我點頭應了,就去看看也無妨,然後在他放手的頃刻立即退開三步遠。應弘苦笑道:“你可真是畏我如虎。”
應弘帶我走了很遠,路途逐步陌生起來,四周的氛圍模糊帶著脂粉香氣。固然從未踏足,可我認得這裡,因為這條路緊鄰南湖,對岸便是鴻雁茶館。
應弘皺眉怒道:“袁錦心,你撇得好潔淨啊!”然後用力把我拽到他懷裡,在我耳邊咬牙道:“頭昏腦脹不記事?需求我再提示你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