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初明,氛圍清爽,我從後門進了茶館,卻發明尚未開張,一樓桌椅都冇擺好,隻櫃檯處坐了楊掌櫃和一個弄茶的女人。我上前作揖道:“楊掌櫃早,小生這廂有禮了。”
我苦笑著掙紮起來,攬鏡自照,即便是銅鏡裡,黑眼圈也非常較著。
楊掌櫃難堪地笑道:“他日再說,他日再說。歸副本日還早,袁女人明天就開業如何?”
一陣淡淡的香風,藍水心輕笑一聲,攬裙坐到我身邊。“袁女人,早晨要比白日冷很多,你千萬提早升好爐子,放滿石炭,萬一半夜爐子滅了,可就輕易受寒了。”
“我又不要人家真當我是男人,立個態度罷了。”我一抖扇子,悠然道:“小生贏利是憑著肚裡的墨水,與那操琴唱戲的年青丫頭們不成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