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晚成聞言立即收起了羨慕的目光,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高某閱寶無數,這個棉襖,再如何獨特,它也隻是個棉襖,你還想賣多貴?照我說,二兩銀子,算我憐憫你這個小乞丐了。”
“平話人是有的,但是普通不是常駐。茶館酒館攬客的伎倆,大多是找賣藝的年青女孩,平話先生本來就不太吃香。並且書說得好的普通是讀書人,他們凡是生存有下落,也不肯意做這些拋頭露麵的事情。”他看了我一眼:“你不會真想去平話吧?哪有女孩子家做這個的。”
“那是甚麼?”我獵奇道。
“好!”高晚成一咬牙:“二百兩就二百兩,我這就去給女人籌辦替換衣裳。”
目睹他意義鬆動,我忙彌補道:“一客不煩二主,我身上的藍血百齡羊毛褂和萬裡飛沙牛皮靴天然一道賣給高掌櫃。”
這就是我穿越以後遇見的第一個同性。
“他身如彌勒,麵似羅刹,一把匕首如蛟龍出海,不離飛天虎周身關鍵。飛天虎端的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將紫金刀舞出一片電光,晃得人睜不開眼。一時候二人戰成一團,端的是天昏地暗,鬥轉星移,將萬花樓變做個修羅場。
高晚成難以置信地看著我,雙目圓睜,倒比先前看到我的羽絨服時還要驚奇幾分:“袁女人想做買賣?女人不是異國人嗎?冇有戶籍,如何運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