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娘娘對勁，也要陛下對勁，還得是王爺能拿得脫手之物，的確是難，”票據寅沉吟半晌，“不如奉上王爺手中兵符？”
他看向九王爺，善解人意地問道：“九王爺就不一樣，情意如果太重了，陛下不免不悅，情意如果太輕了，又孤負與娘娘青梅竹馬之誼……”
她家女民氣也忒大了些，身邊儘是些虎狼之輩，府中那些她的血親，無一不是想謀奪她母親給她留下的產業，而她枕邊之人，現下正不知往那邊去，也不知是做哪些肮臟事呢。
“以是我叫貼身侍從，不叫小廝。”
“統統按打算穩步推動，”九王爺撫了撫掌，將手中魚食殘渣拂去，“接下來就看本王的了。”
“是。”
票據寅辯駁他：“你便站得如此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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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據寅眯起眼睛：“如果那日我與程程二人犯下欺君之罪，不知九王爺會否挺身而出相救？”
第八十四章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