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琋點點頭：“為了表示誠意，通訊器借我一下。”
一頓飯吃得兩人肚子滾圓。
程岫屈膝坐下來：“坦白從寬，順從從嚴。”
曹琋嘴巴微張，通訊已經被掛斷，隻能無法地感喟。
曹琋：“……”
曹琋感喟說：“我隻是想起，我們還冇有好好地約會過……”
總的來講，程岫現在遭到好評比當年還要多一些。
“我們還冇有好好的約會過？”程岫不成思議地看著他。
“咳咳咳……”曹琋咳嗽得不能自已。
不過，日子過得舒坦了，人胡思亂想的時候也多了。特彆是曹琋不在麵前，總感覺內裡天大地闊的，說不準甚麼時候又鬨出點事情來。但是要他拉下臉去見曹琋，又感覺太降風格，不由盯著通訊器看個不斷。他是拉黑了曹琋和郭探，但王震冇有拉黑，算王震也跟著陣亡了，不是另有趙遠矚他們嗎？
程岫走到門口，看到一輛黑漆漆的敞篷車，一輛機器人車正儘力地想要將他挪走。
曹琋又捏他的臉。
程岫批示人把吃得都搬走，對曹琋說：“記得明天換點花腔。”
“按你的體積我的胃口，我們約不了幾次吧。”
“餓了嗎？”
程岫說：“你如果在乎本身的形象會更好。”
這個話題太傷害，曹琋見機地轉了個話題說：“我很想你。”
“吃羊肉火鍋的那次，吃麻辣燙的那次，吃牛排的那次，另有吃烤鴨的此次，不都是嗎？”
曹琋說：“四周有一家很著名的烤鴨店，要趁熱吃。”
程岫睡的迷含混糊地抽他的手：“非禮勿摸。”
程岫理直氣壯地說：“她們過來了，我才氣趁秘密求往前挪啊。”
……
曹琋竟然認同地點了點頭：“不錯不錯，我也代表了大將的顏麵，當然也應當重視在乎。”
汲取上一次的經驗，此次曹琋冇有順著他的話說：“一分一秒不見，像掉了三魂七魄。”
曹琋說：“我向來不做對不起你的事。”
……
程岫這些日子實在很著名，往那邊一坐，被好幾撥人認出來。他固然是明星，倒是政治明星，路人不敢隨便上前搭話，隻能核心拍拍照。
實在對兜慣了機甲的人來講，車的速率跟烏龜爬似的。程岫坐到一半睡著了，曹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小肚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