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非常受教，這個家內裡，還真冇有人與她說過這般深遠的事情。
程恩賜想一想說：“你祖父現在閒下來，他要培養一些新的興趣，我們當小輩的人，不說支撐，也不可反對，對吧？”
當然這全數是卓家表姐們的功績，她們時不時在程可佳麵前感慨著，嫁人的時候，嫁奩也要花家裡很多的銀子，尋一個好人家嫁，將來她們也能夠回報一二。
程家三老太爺的確年紀大了一些，他的身子是受不起過分酷寒。
程可佳不管是跟著程家三老太爺還是程恩賜出門，她返來的時候，都會給家裡兄弟姐姐每人帶一份點心返來。
程恩賜隻能伸手悄悄拍一下女兒的肩膀，發起說：“你如果實在想出門，你去與你大哥哥說一聲，由他陪著你和靈兒出去轉一轉？”
程可佳默了默，程家三老夫人現在用的粉，也是由錢氏送來給她，好象是錢家自個店鋪出產不對外出售的妝粉。
隻是卓家表姐們不知從那邊聽來的閒話，她們總以為卓氏暗裡裡悄悄的賠償了孃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