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後宮裡另有一人不得寵嬖,便是朝遇安,再加上燕國慕容霆,質子的處境更是難堪,他們三人的身份的確是絕配,有些時候,共磨難的友情最是難能寶貴。
“那便後日。”喻瀟嘴角噙著笑,表情大好。
喻瀟麵露笑意,聲音卻非常平常:“你有傷在身,便與你無乾了。”忽而他感覺紅繡此次也算因禍得福,暗想著朝遇宣千算萬算,怎會想到朱太後會對她下重手,叫她不能見人,此次如果要和親,如何都不能拿紅繡來做替代,撇開紅繡受的罪,也算長痛不如短痛。
“我在。”喻瀟伸手去端茶,茶盞裡的水早已涼了,“何事?”聽本身的名字從她口中念出,竟有幾分呐呐的味道,如果冇帶姓氏就更好了,他倒也挺受用。
尤記得十二歲那年的夏季和朝遇宣冰嬉,他不謹慎弄濕朝遇宣的貂氅,竟被朱太後命令讓宮人剝了他的狐裘,隻留了中衣丟在雪地裡任憑北風割肉般的吹策,幾近凍到冇了神識。
一時候,房內隻剩下他同紅繡兩小我。
紅繡歪著頭看著屏風:“你一向不說話,還覺得你走了。”
“好,我等著。”
畢竟已成陳年舊事,現在的喻瀟已不會再胡思亂想、杞人憂天,有道“大家有各命”,天然是:命裡偶然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