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在後花圃和幾個下人蹴鞠,玩得不亦樂乎,紅繡問朝遇宇:“殿下到底有何事,說罷。”
紅繡蹙著眉問:“殿下拿我尋高興?”
朝遇宇非常奇特:“他如何叫你娘娘?”
江恩從後院走過來認罪:“主子管束不周,一同領罰。”
朝遇宇嘴角一翹:“不記得了。”
相國府的後花圃中,在西北角新移了幾株鳳凰樹,固然不及棲鳳閣中的富強,倒也是娟秀矗立,緋花點點,紅繡深感欣喜。
江恩替那些下人求了情:“那――還求郡主輕懲。”
下人們目目相覷,冇有說話。
承滇感覺在屋子裡過分無聊,去拉長朔的胳膊:“我們去蹴鞠可好?”
紅繡牽著長朔的手道:“他是臣收留的孩子,名長朔。”
紅繡和他往外走:“在臣的故鄉,稱呼母親的mm都是’娘娘’,不奇特。”
陸佩君倒是隨便,可在郡主府和皇宮間行走自如,無人敢置喙。
紅繡非常費解:“端王都未曾結婚,你母妃急甚麼?”而後神采一正,“殿下不籌算同臣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