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弈走到他身邊,“但是,我說老兄,殺敵五百,自損三千,成心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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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貫主張最多的景博弈也冇了主張,“你還恨她吧?”

誰也不是生來就刁悍,也是軟弱以後才氣明白刁悍的好。以是她莫語汐是第一個傷害到他的人,也將是最後的一個。

“這件事大抵就是你體味的那樣。不過過程或許跟你想的有些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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