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髮長老微微一笑,說道:“另有八顆果子。我還能活上八十年。”
姬髮長老道:“這麼多年來,我與紅嬰樹的命早已緊緊纏縛在一起。我想要誅心果,也是為了求個擺脫。並且我服下誅心果後,當然認識會被毀滅,但憑我千年攢下來的能量,我還能夠再存活三個時候,我想在死前再見她一麵。”
年諾茫然道:“啊?前輩,我不懂。”
年諾瞪大眼睛,問道:“前輩...你說的是誅心果?不是誅心草?”
姬髮長老搖了點頭,說道:“丫頭。我和你說兩句蛇族的事。”他手掌一揮,方瑤頓感一陣倦怠襲來,濛濛紅光隔開了她的五識。
誅心果與紅嬰果長相類似,感化卻全然分歧。誅心草能夠毀滅身材中的殘魂,誅心果倒是同歸於儘的感化。
年諾略一皺眉,奇道:“那前輩你現在的狀況是...?”
年諾看著他安靜的神情,忽感心傷,輕聲道:“前輩。我會儘儘力。”
年諾倏然一驚,問道:“如何會如許?”
姬髮長老淡淡道:“如果誅心草。我與紅嬰樹,誰毀滅誰還不必然呢。”
年諾聽得悄悄驚心,昂首看了一眼紅嬰樹,冷靜數了數。
年諾道:“前輩...你...我想蛇族既然那麼短長。必定會有誅心果的。”
姬髮長老苦笑一聲,說道:“當年我落空了身材的節製權,但始終保持著本身獨立的認識。我們就如許相互耗著,也相互異化著。直到五百年後,事情才垂垂有了轉機。我將殘存能量堆積起來,一舉打散了紅嬰樹的神識。自此今後,我就變成了這幅鬼模樣。說我是紅嬰樹,我恰好有本身的影象認識。說我不是紅嬰樹,我卻和它一體,冇法分離,亦冇法闊彆樹根。”他頓了頓,又說道:“紅嬰樹以修士身軀或本身的果子為營養,一顆果子能讓它活上十年。一個修士的身軀能讓它活上五十年。我為了活下去,在內裡佈下一個傳送陣,以本身儲物戒的寶貝為引,吸引修士前來探測。這些年來,倒也棍騙了數十個修士。隻是現在,此地垂垂蕭瑟。在你們前來之前,我已經數年未曾說過話了。”
年諾聽得不寒而栗,驚道:“這紅嬰樹,竟然是成心識的不成?”
“我們結婚後,那是我生射中最歡愉的一段光陰。我們自小一起長大,我丟棄了成見後,與她一起管理蛇族。她話未幾,常常隻是陪在我身邊。我隻要看著她,我就感覺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