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走到絕頂,則是一道紅木大門。幾人推開房門,一股陳腐腐朽的氣味劈麵而來。隻見這房中牆壁吊頸掛著兩顆夜明珠,照亮了不大的房間。
年諾問道:“齊道友。我有一個猜疑始終不解,想問問你。”
聞晴神采大變,叫道:“我用不了真氣了。這是甚麼鬼處所!你們如何樣?”
年諾?不是殺了老城主的那位散修嗎?再看這位女修,身穿白衣,修為煉氣,精通陣法,手腕頗多。可不就是傳聞中年諾的模樣?
齊席笑道:“道友公然聰明。昌挽前輩不愧為太古大能修士。丹房中光是小還丹便稀有枚之多。連地階仙器竟然也有兩三件。”
年諾道:“本來如此。道友之以是還留下那麼幾件,一是因為為了讓我們更加確信這洞府的實在性。二便是因為為了教唆褚昊聞晴二位道友的乾係吧。”
齊席看向年諾,微微一笑,說道:“年諾道友。之前的題目你還冇答覆我呢。你是如何猜到我的安插的?”
褚昊的臉青一陣紅一陣,聞晴不知想到了甚麼也是怔怔入迷。
褚昊沉不住氣,喝道:“齊席!你想報仇的話,報仇便是。為甚麼還要連我一起害?”
年諾問道:“你之前說甚麼大陣,包含你節製我們的手腕。莫非你之前便知?”
年諾一怔,隨即覺悟道:“被你取走了。”
齊席微微一笑,說道:“年道友一起行來,莫非未曾發覺這洞府的東西,不大配得上昌挽前輩的身家?”
見他這等作態,世人另有甚麼不明白的。明顯這一番變故與齊席拖不了乾係。
聞晴忙道:“嗯。我們還是快走吧。”
齊席皺了皺眉,說道:“你不必用這類神情看我!即使是禍,焉知非福!隻要我以你們的血肉為引觸發了這大陣。到時候魔種天然會被化掉。我還要找那人好好算算這麼多年的賬!”
出乎世人料想外,又彷彿在世人意猜中的,這房間倒是一個女子內室。鎏金色的銅爐已然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打扮台前擺放著四五個精美的妝盒,牆壁上掛著一卷空缺畫卷。畫卷前還擺放著一把瑤琴。
年諾聞言一怔,隨即不著陳跡的往畫卷那裡走了幾步。哪知齊席竟也跟了過來,淺笑道:“任道友對於琴術也有成就?”
聞晴驚呼一聲,說道:“你竟然被種下了魔種?怪不得。”她神情中又是憐憫又是驚奇。
年諾介麵道:“你錯了。他那裡是為了甚麼玄階仙器。他費儘周折,隻是為了接管此地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