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席一怔,隨即苦笑道:“本來道友在惦記我之前得的好處。”
年諾提著長劍,在地上畫了一個乾坤九門的圖,細細講了一遍如何破去。乾坤九門極其龐大,她固然已經儘量講的簡樸了,還是講了小半個時候,她口乾舌燥的問道:“聽懂了吧?”她名上是扣問,實在是在說‘走吧’。齊席這麼機靈,如何能夠會聽不懂?
卻見齊席神采恍忽,將目光放在她的臉上。
齊席猜疑的看了一眼房間正中的水池,問道:“年道友。我對於陣法也有大略體味。這陣法看著像是防備陣法吧?”
齊席凝睇年諾,彷彿在辯白她話語真意,過了很久才道:“我與年道友是朋友,又是合作火伴。天然要共同進退。”
年諾眨了眨眼,問道:“齊道友。你之前說過,你在我們之前曾單獨一人進過昌挽前輩的幾個房間?”
齊席將瑤琴從儲物袋中取了出來,手指緩緩在琴麵上摸過,過了半晌後,判定將它丟給了年諾。
齊席回過神來,莫名的一怔。他將目光移開,說道:“冇事。你剛纔說到那裡了?”
年諾趕緊跟了上去,問道:“喂,你聽懂了吧?彆將我們一起害了纔是。”
年諾走了幾步,昂首向畫卷望去,歎道:“這位想來就是昌挽前輩了。”畫中是一個女子身影,拈花含笑,風韻絕代。畫中落筆,一筆一劃中儘是綿綿的情義。
能藉著一道偷襲讓她收成這麼多,她已經心對勁足了。實在齊席挑選之前在入門前偷襲她,她也是能夠瞭解的。這傳承隻得一人,便是你死我活的局麵。對對方心軟,便是對本身殘暴。
年諾回過甚去,笑道:“那我們便分頭進入吧。齊道友先請便是。”她舉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式。
年諾眸子滴溜溜的轉了轉,說道:“這仙器雖好,可我臨時也用不上呀。”
齊席似笑非笑的瞥了年諾一眼,說道:“年道友冇騙我吧?”
年諾意猶未儘的收起了儲物袋,略帶不捨的望了一眼齊席的儲物袋,歎道:“走吧。”她確切還想再多要些東西。但是過猶不及,萬一把齊席惹毛了可就不好了。畢竟她也有要仰仗齊席的處所。
年諾一怔,問道:“你不是說你精通陣法嗎?”
齊席點頭道:“我冇定見。”
齊席歎道:“齊某一時鬼迷心竅,還請年道友恕罪。”說著一躬到底。
齊席皺了皺眉,說道:“年道友。此地但是滅神傳承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