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何老。”呂更趕緊上前,止住了何忠的嘴。
何忠目睹此狀,適時上前,對著王征一抱拳,作出了一副就要告狀的姿勢:“實不相瞞,這位大人,方纔這呂更……”
二十兩錠銀,好大的手筆啊,王征心道一聲。
“那當然,那當然。”呂更目睹王征神采,心中一喜,連口奉承道。
“嗯?”見到銀子,王征麵色一頓。
何素娘明白過來以後,臉上也是作出一番姿勢,悄悄接過了王征遞過來的手劄。
“混賬!你乾甚麼?”王征一覺踹開了呂更,同時怒聲嗬叱道。
“好了,你能夠走了。”
“你如何打發的我,就如何打發他們唄。”
“啊?哦,對,是的,哦,能夠是吧。”何素娘終究領悟了過來。
何忠會心,衝王征的點了點頭。
彷彿……是真的啊!
“呃,好,大人再見。”呂更對著王征抱拳一聲,接著又回身衝何忠和何素娘抱拳道:“何老,素娘蜜斯,再見。”
“冇錯,恰是那次,素娘蜜斯,榮大人自從前次被您捨命救下以後,對蜜斯心生敬慕之情,整天思念難忘,經常也在我等部下耳邊說道,時至本日,榮大人親手謄寫一封手劄,特命我等交與蜜斯之手。”王征恭敬道。
“如何,冇有了?”王征挑了挑眉。
“何老,先前我等能夠有些衝犯之處,還瞥包涵,何老,您現在在沙戎縣安寧,沙戎縣又是我哥駐守之處,我們二者之間還需戰役處之,如若不然,對誰也不好不是嗎。”呂更話中連服軟帶威脅,他現在是真怕何忠將此事捅到榮大人那邊去。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不過大人,您不說,但是,素娘蜜斯那邊……”
何素娘還冇明白,但一旁的何忠此時倒是有些瞭解了王征的企圖,趕緊插嘴道:“素娘,前幾日,你不是說你曾從野豬部下救下過一名大人嗎,是不是就是這位榮大人?”
“有有有。”呂更說著趕緊再次從懷中取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交給了王征。
王征心中暗笑一聲,用心的頓了頓,然後道:“你也不消焦急,實在這事也好辦。”
“呃,我冇……”呂更狼狽的從地上爬起,吞嚥著口水道。
但是,呂更是生性吝嗇之人,如果真這麼算了,他又感覺咽不下這口氣。
呂更聞言麵色一振,忙道:“大人請指教。”
而何素娘碰觸到王征的視野,腦中卻不由得再次想起了那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蕉萃”,禁不住神采一紅,俏生生地低下了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