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朗!”老柏樹小臉漲得通紅,“你這霸道的脾氣甚麼時候能改改?現在早就已經不是疇前那講究連坐的期間了,你能不能講點兒事理?你母親將你拜托給我,我就對你也有教誨之責,你也算是我的半個弟子!照你剛纔那麼說,豈不是你本身也該受罰!”
“冤枉?”月朗朗嘲笑一聲,“我向來睚眥必報,此次他們當中有人害我接受不白之冤,固然我不在不測人的觀點,但是也不會輕饒這個對我不恭不敬之人。向來弟子中隻要有一人出錯,其他世人都需一併受罰。泄漏奴印之人必在你的弟子當中,我那裡冤枉了他們?”
乾昭昭接過甚骨,她當時已經拚集了大半,天然能認出這一枚就是沈棟的頭骨。
“你記不記得你分開警局的時候,讓阿誰小鬼差持續拚頭骨來著?”
“聽明白他們在吵甚麼了嗎?”屠寅的聲音俄然在乾昭昭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