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啊呀,要滅了,要滅了!”老闆急了起來,衝疇昔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抖抖索索地用打火機的火焰點蠟燭的燭芯,火焰忽地一下反衝向他的手指,老闆“哎呦”一聲打火機掉到了地上,而桌子上的蠟燭“噗”地一下,彷彿被誰吹了一樣,齊齊地滅了。
但是方纔,如何了?
停電了?
是阿誰老太太。
那是一條人的手臂,大臂、小臂、手掌、手指俱全,或許因為火焰的烘烤,那手指遲緩地向裡收縮著,彷彿這條離開了軀體的斷臂另有生命力普通。
這過河拆橋的變臉,也太敏捷了吧!
疼得眼裡刹時就有了淚,揉著肩膀,不過眨眼之間,麵前的玻璃大門就變得烏黑一片,這片暗中彷彿能夠感染普通,很快伸展到全部小區。
我忙伸手去推超市的門,想要給超市老闆一個警告,可超市的大門就彷彿被焊死了一樣,紋絲不動,我拍打著超市的門大喊:“老闆,老闆,她在內裡,你快出來,出來啊――”
明天,彷彿有些過於溫馨了。
“你曉得甚麼!那老不……”老闆一刹時又變了神采,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說:“行了,管用就行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