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韓嘉宜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陸顯搖了點頭：“不止是書的原因，書我下次見了再給你，不給大哥瞧見就是。”他又反覆了一遍：“不是書的原因啊……”
韓嘉小聲擁戴：“是啊，年紀也對不上。”
沈氏在嫁進長寧侯府之前，曾經嫁過人，這也不是甚麼奧妙。隻是大家都想著她嫁進侯府十年，膝下猶虛，多數不能生養，卻不想她另有個這麼大的女兒。看這女人十四五歲，想必是和前麵丈夫所生了。不過能呈現在本日侯府的壽宴上，可見長寧侯府還是采取她的。
陸晉怔了一瞬，微微勾了勾唇。
韓嘉宜看勢不對，小聲道：“實在，這是二哥給我的……”並且，甚麼叫“這些東西”啊。這是她的心血啊。
韓嘉宜的第一反應竟是：《女誡》共有多少字來著？她一個女人都不清楚，他竟能精確說出來？
陸顯暗說不好，心想閨閣女子，彷彿的確不該該看這類話本。他雙眼忽的一亮，大聲道：“哥，我剛纔跟你和嘉宜mm鬨著玩兒呢。這書實在是給你的啊！”
陸晉挑眉，不置可否：“是麼？給我的？”
陸顯思路轉的緩慢：“是啊，哥這兩本書是新的，我在書院冇看過。我這些年一向用心苦讀，不敢有涓滴懶惰之心。”
長寧侯瞥見兒子可貴長進，內心非常對勁，含笑點頭：“好，去吧，去吧。”
韓嘉宜神采一窒，麵露羞容：“娘，彆說這些了。”
“嗯。”沈氏點頭，“娘也是這麼說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在嫁進侯府之前曾嫁人生女又不是甚麼見不得人的事。”
韓嘉宜應一聲：“是。”她上前施禮，落落風雅：“嘉宜見過徐夫人。”
韓嘉宜悄悄歎一口氣，試圖安撫這位苦著臉的二哥：“二哥彆難受，你的美意我已經心領了，實在我也不是必然要看這書……”
韓嘉宜道：“我本來就是孃的女兒，為甚麼要說記在娘名下？”
本日到來的客人都不笨拙，也都模糊能猜出韓嘉宜在長寧侯府的職位，對她非常禮遇。
“你彆替他諱飾。”陸晉擺手，打斷她的話，他微眯著眼，“陸顯，幾天不見，你出息了啊。”
韓嘉宜想了想，儘力去安撫他：“二哥不要太擔憂。你整日在書院苦讀，而年老是習武之人，想來考的不會太難……”
“那是……”
明日就是老夫人的壽辰了，該籌辦的東西早就籌辦好了。沈氏查抄完最後一遍，並未直接睡去，而是去了女兒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