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洗漱了以後,換上了舒暢的寢衣,周遭這才略微感遭到放鬆下來了一些,這一天對於她來講,實在是有點冗長,那麼多的狗血事件湊在一起,也真是讓人有些吃不消。在和戴煦閒談了幾句,各自回房間去歇息以後,她還記得打個電話給賀寧,扣問一下對方是否已經安然到家,如果冇有手頭的這個案子,也冇有楊誌遠跑來添亂的這件事,她是能夠好好陪一陪賀寧的,現在倒好,不但陪不成,還把本來好閨蜜要調轉到本身單位來的那種高興都給沖淡了一些。
“這個天下上就冇有誰的經曆是能夠被複製的,你的經曆,本身留著歸納總結就好了,用不著套到我的身上。”周遭就曉得方母在胡攪蠻纏不成以後,必然會打出這張“為你好”的牌,“我承認我年紀還不大,經曆冇有那麼深,但是我一樣曉得甚麼人是本身想要的,甚麼樣的餬口是我本身想過的。有一句話,我這個做長輩的照理來講不該該說,但是既然你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境地了,我也感覺有需求說一句。媽,我感覺你再婚的目光也還是不太成熟。假定你再婚的丈夫真的能夠給你想要的餬口保障,真的充足有才氣,你至於為了幫他穩固職位,隻差恨不得把本身的親生女兒用繩索捆起來押著奉上楊家的花轎了麼?”
說完她便不給周遭再發話的機遇,氣呼呼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但是這邊和賀寧的電話方纔掛斷,那邊周遭的手機就又響了起來,來電號碼是方母的,周遭一看到手機上麵的這個來電顯現,就感覺本身一個頭兩個大,想都冇多想的就挑選了回絕接聽,方母天然也不是這麼輕易就讓步的人,周遭回絕一次,她就鍥而不捨的持續打過來,再被回絕,再打過來,周而複始了好幾次。
“我姓方,不姓楊,”固然曉得對方底子看不到本身的神采,但是周遭還是因為這劈臉蓋臉的一番指責而沉下了麵孔,語氣也透著濃濃的不悅,“明天的事情就算有人丟了臉。那也是姓楊的人在丟臉罷了,我不感覺這跟我有甚麼乾係。”
“你這孩子,你是如何跟我說話的?!”關於周遭和楊誌遠之間的事情是如何措置的,周遭說的話固然方母冇有一句愛聽的,但是卻有冇法辯駁,周遭確切重新到尾都冇有虧欠過楊誌遠甚麼,這讓她方纔的那番指責也跟著變成了無的放矢,站不住腳了,方母不由有些惱羞成怒起來,“我是你媽!我莫非會坑害你麼?我說楊誌遠是個好人選,他天然就是好人選。我這輩子見過的人不比你多?甚麼樣的人比較靠譜,甚麼樣的人纔是嫁人的最好人選,我會不比你清楚麼?!你二十出頭,懂個屁!我當初要不是二十多歲的時候瞎了眼。冇腦筋,會嫁給你爸?以後會被你們姓方的老的少的合股坑成如許麼?我這都是過來人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