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你們家那兩個孩子最喜好甚麼玩具?”唐弘業臉上還帶著幾分笑意,但是眼神卻已經完整的冷了下去,已然是發怒的前兆了。
說完,唐弘業歎了一口氣:“既然話趕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我乾脆也就把本身的設法一吐為快吧。那天在我家內裡產生的事情,我實在一向都是很惱火的,如果那不是你的媳婦兒,你的孩子,我恐怕早就已經究查了,不會忍到現在。杜鵑一向甚麼都冇有說,那是因為你是我的哥們兒,她曉得,以是她尊敬我,不想讓我在中間難堪。但是你呢?你一向在說我是你哥們兒,我們倆這麼多年的豪情如何如何,可你轉頭想一想你們做的這些事,另有後續的態度,你息事寧人的時候有冇有想過,就算不顧念杜鵑跟你也是老同窗的這份豪情,純真把她當作是你好哥們兒的女朋友,你美意義讓她受這個委曲麼?如果你媳婦兒尊敬你,愛屋及烏的也尊敬你的朋友,她能美意義在朋友的女朋友那邊這麼在理取鬨嗎?”
唐弘業笑了笑:“那如何行,買當然是要買的了,不過買之前我得先去你們家,把他們倆本來的玩具都給措置一下,芭比娃娃剪了頭髮劃花了臉,遙控汽車拆一拆甚麼的,歸正能弄壞的一概弄壞一下,就當是提早替其彆人經驗一下熊孩子了,然後再說,該賠甚麼玩具賠甚麼,如果孩子不高興,原樣配兩個也行!哦,對,你媳婦兒平時我看應當是挺喜好扮裝打扮甚麼的那一類吧?我也考慮先把她的衣服和扮裝品毀一批,替你報一下戴綠帽子的仇!然後老端方,該如何補償如何補償,雙倍的補償也冇乾係,女人麼,不就那麼回事兒麼,對吧?”
侯常勝就是如許的,最後在把統統的錯誤都歸咎於杜鵑一小我,聽著媳婦兒跟小姨子姐妹倆口口聲聲的把杜鵑給說成了是“搶”了本身小姨子男朋友的禍首禍首的時候,他還感覺有些彆扭,感覺這麼說彷彿有點太委曲了杜鵑,不過厥後被媳婦兒念多了,漸漸的他也就承認和采取了來自於本身媳婦兒的一個觀點。
“嗬嗬,現在臨時倒是還冇有給你戴綠帽子呢,今後誰曉得呢!”唐弘業聳了聳肩,語氣聽起來輕描淡寫,充滿了無所謂,“就當提早讓她驚醒驚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