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連續串的“然後”真的是讓聽她發言的人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不過考慮到田思柳的精力狀況,她能夠清清楚楚的表達和報告,就已經算是眼下精力狀況不錯的表示了,誰也不會對她做出更多的要求。
杜鵑看到了死老鼠以後,皺了皺眉頭,冇有到近前去,她實在是怕老鼠怕的不得了,哪怕是一群死老鼠也是一樣的,現在唐弘業和黃帥兩小我在場,對付幾隻從土內裡挖出來的死老鼠,並不是甚麼難事,她也就冇籌算上前去添亂,恰好趁著田思柳看到了死老鼠以後情感還挺奮發的,趕快和她刺探起來。
唐弘業他們幾個可就冇有阿誰表情去考慮田思柳現在的表情是甚麼樣的,他們把更多的重視力放在了這幾隻老鼠的身上,這些老鼠都還冇有披髮甚麼異味,更不要說腐臭了,在如許一個氣溫偏高,泥土含水量也比較大的季候內裡,足以申明這些老鼠滅亡的時候還並不長,老鼠的身上冇有較著的傷痕,申明這些老鼠並不是被人打死的,那麼之前田思柳還見到這幾隻老鼠好端端的活著,現在就已經被埋葬掉了,這就足以申明這些老鼠是在近期才被人下藥毒死的,幾隻油光水滑的大老鼠,齊刷刷的被人毒死了,如許的環境下說老鼠是野生的,恐怕傻子都不會信,那麼養這麼多隻老鼠,必定需求一個籠子之類的容器,現在這四周除了一個已經被破壞的木頭棚子,就冇有彆的了,籠子去了那裡呢?
“我想跟你探聽個事兒,”唐弘業並不迴應田福光的那一番辨白,而是若無其事的向他扣問道,“平時這四周的村莊,有冇有比較嚴峻的鬨耗子的環境?”
“那村莊裡有人賣老鼠藥麼?”唐弘業又問。
“那你比來最後一次看到它們是哪一天,還能記得麼?”
那隻老鼠被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軟趴趴的模樣,不過倒還冇有多大的氣味,老鼠的身材上麵冇有較著的傷痕,不像是被人打死的。
田福光搖點頭:“我們村莊裡除了開農家樂和開魚塘的,就隻要那麼三家做點小買賣,一個是開小賣店,買點兒油鹽醬醋小零食的,一個是開藥店賣藥的小大夫,另有一個是專門接待村裡人辦那種紅白喪事的處所,彆的就賣啥的都冇有,想買甚麼殺蟲的滅鼠的亂七八糟的那些玩意兒,那都得去鎮上買,鎮上那邊熱烈,賣甚麼的都有,歸正東西跟市裡估計比不了,對付我們這邊的餬口還是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