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韓玉環父母以後,顧小凡查詢了一下那家韓玉環供職的“苗苗幼教中間”地點的位置,按照查詢到的地點,三小我驅車趕了疇昔,但願能夠從韓玉環的同事、帶領那邊得知一些關於她的環境。
韓父點點頭:“她在一個叫苗苗幼教中間的幼兒園上班,離家挺遠的看,我們就光聽她說過阿誰處所的名字,冇去過,也不曉得詳細地點是在哪兒。”
“那孩子叫宋睿,我隻曉得她大學畢業以後也返來A市事情,不太清楚她現在住哪兒,不過我曉得她爸媽家住在那裡,你們能夠找她爸媽,然後就能找到她了。”韓父從顧小凡手裡接過紙筆,把韓玉環發小兒的孃家地點寫了下來。
“哪個男朋友?我如何之前都冇聽你提起來過?”韓父也很驚奇。
韓母神采不多數雅,也不大想說的模樣,但是丈夫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她遮諱飾掩的也冇有甚麼貳言,這纔開口說:“我女兒上學在外埠那期間,做過三次流產,每次都是我去那邊帶她到病院去,也是我陪護的,我問過她到底是如何回事,也跟她說過那樣很傷身材,如果跟人家豪情真的好,畢了業就結婚,彆還冇結婚就亂來,今後虧損的是本身,她也不跟我說甚麼。”
“那你們有這個閨蜜的姓名、住址、聯絡體例麼?”
“那她在那裡事情,這個你們應當曉得吧?”顧小凡問。
韓母彷彿還是下不了決計,但是韓父聽了她的話,卻點了點頭:“是,隻要把害了我們女兒的好人抓到,彆的我們甚麼都能夠不在乎。我女兒從小就不是特彆聽話,一開端就是比較愛美,喜好打扮,我們倆當時候事情也忙,也感覺女孩兒能夠都如許,就冇太在乎,成果厥後教員找我們,說我們女兒早戀了,小男朋友還是個校外染著黃頭髮的小地痞,我們才感覺得好好的管一管,但是阿誰時候已經晚了,孩子大了不平管,我們倆打也打過,罵也罵過,她始終就是阿誰模樣,越打越罵就越背叛,說事理又不耐煩聽,到厥後我們倆也是冇有體例了,隻能隨她的便,這中間包含大學的時候,她一向冇少換男朋友,那方麵有點隨便,我們勸她也不聽,也惹過一點費事,不過都不是甚麼大事,如果說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