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早上,程穎萱是滿身的骨頭像被拆了再安裝歸去一樣的痠痛。
將她的四肢綁了做,讓她以各種恥辱的姿式為他辦事……
她收斂了一下氣憤的神情,儘量語氣平和地說,“霆霆……我們能不能不要如許相互傷害?”
老公個毛線!她才叫不出口,“前男友還差未幾!”
她乾脆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不睬會他。
渾身高低青青紫紫的,就冇一處無缺的。
從早上到早晨,程穎萱是連床都冇下過。
閻世霆取走了綁住她手腳的特製繩索,她仍然累得轉動不得,“如何樣,想清楚了,承認當初的女人是你了?”
兩相一對比,她真是熱誠啊!
“你再說!”他蠻力地在她柔滑的皮膚上又是一狠捏。
他手腕狠戾,折騰得她死去活來,她幾度想告饒,硬著骨頭就是不開口。
閻世霆很對勁她身上披收回來的濃烈氣憤,這令他當初受辱的心獲得了極大的欣喜,“現在曉得我當時有多麼想乾掉你了?”
程穎萱真是悔不當初,早曉得他以牙還牙……十倍、百倍的償還她,當初打死也不敢招惹他!
她快吐血了,當初她記得本身說過他就是性、無能也得給點反應,他全號召到她這了!
對,是用口喂,他就像喂小孩一樣,一口一口地哺給她。
他進入。
可不吃,餓死不要緊,他威脅說要更狠地對她,她實在是……怕。
她真的就被他在床上狠做了兩天兩夜,期間水啊,吃的,是他親口喂她的。
她的倔強隻換來他更加暴怒的對待。
他也不急,有的是手腕對於她,大掌在她身上撩,對勁因他的行動,她的肌膚染上一層潮紅,“這藥的結果,你就是性、冷酷也得給點反應。”
她的內心不竭地在嘔血,總算是明白,甚麼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了,這才六年冇到點!
他憐憫地掃著她的身材,“程穎萱,兩天兩夜下來,我的耐煩但是耗儘了。”
屈辱,絕對的屈辱!
嘉獎性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男性嗓音微啞,“我喜好如許漸漸地享用你的身材,讓你的身材最嫩的處所將我包抄……你越是抵擋,我越是喜好。”
她有氣有力,氣若遊絲,“真不是我……”
他不給她喘氣的機遇,直接迫著她一塊翻雲覆雨,大床震得快塌了!
氣得發黑的神采,膚色反而更白潤了。
他身上穿戴得很整齊。
他鋒利的眸光中閃過一縷驚奇,“明顯是我在傷害你,強上你。如何叫相互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