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撫著她鬢邊的髮絲,又問,“冇聽明白?”
他盯著她笑得眼淚都快出來的神采,峻顏驀地下沉,這死女人聽到他與彆的女人有那麼一次,不是應當聽得肉痛?
“大哥,我真搞不懂你在說甚麼。”她死扛著,“我冇問詳細,是因為我此人的獵奇心有限,對不相乾的人,向來不太感興趣深挖。好吧,既然你非要我問,那你就說說吧。”
他健壯的勁腰挺了一下,硬物隔著衣物撞了下她的腹部,“它會撞得你肚子痛。”
他漆銳的瞳中閃過一絲寒意,嗓音幾近是從牙縫裡逸出來,“不相乾的人?”
“承認甚麼!”她伸手想一把推開他,哪知他身軀健壯偉岸,不動如山,推都推不動。
她眨了眨眼,“甚麼?”
“戳得你肚子痛一樣的。”
見他寒得要殺人的眸光,她也懶得跟他硬碰硬,“相乾,相乾,行了吧。你冇說,你到底指的甚麼,講清楚。”
“近六年前,美國舊金山嘉聖病院,對我……阿誰冒充的護士,是你。”他說得詳細了,銳眸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反應。
“都說了,阿誰女人不是我!”她毫不會承認的!
他眸光一斂,肯定的語氣,“是你。”
她猛地認識到了危急感,“閻世霆,你想做甚麼?”
他微點個頭。
他的手指撫了撫她櫻嫩的唇瓣,“當年你對我做了甚麼,我就對你做甚麼。”
寒冰的視野舒展著她,沉冷的男性嗓音溫度降到冰點,“還不承認?”
“你發甚麼神經,搞甚麼鬼?”她慍怒了,隻能以肝火來粉飾心虛。
“噗……哈哈哈哈!”她俄然大笑了起來,笑得腰都快直不起來了,“閻世霆,你說你在“碰”我之前,隻要僅僅的一次跟一個女人有過一次,本來那一次是被女人qiang奸了,哈哈哈……太好笑了!天底下竟然有女人敢強你,的確太豪傑了!”
“嗯。”輕柔得過火的語氣,使得她渾身發毛,還是誠懇地點了點頭,“再笑下去,會笑得肚子痛的。”
要麼是她完整不在乎他,要麼……她就是阿誰女人!
“笑夠了?”他聲音問得輕柔。
“是啊。”她很誠懇的。
“你連詳細是甚麼女人、甚麼事情都冇問,申明你曉得得一清二楚。”他盯著她水潤烏黑的眼眸下告終論,“因為那小我就是你!”
承認qiang奸他啊?實在冇阿誰膽量,會死人的。她也冰上麵孔,“閻世霆,你到底哪根筋搭錯了,竟說些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