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你是奉了拓跋孤的號令而來?你說你隻是想藉此機遇與我話舊,隻是個藉口了?殺人償命麼?哼,是,我曉得,馬斯在青龍穀殺了拓跋孤很多人,但你們莫非不曉得端方?達成龍教的人不過是他的任務,有本領拓跋孤就去找背後金主。尋依令而行的殺手報仇,算得甚麼花樣?”
寧大人“哼”了一聲,也便與他走到一邊。
沈鳳鳴咬了牙關,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不錯。”寧大人道。“此事已無疑議,我也將據此向朝廷回報。”
單疾泉便不再言語,回身回到張弓長一邊,向他點一點頭。
世人都是一驚,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畢竟馬斯一死,即使之前權勢再大,現在也儘向沈鳳鳴一派偏斜,莫非張弓長也要說些甚麼?
如許一想他便語塞,又道:“那沈鳳鳴呢?你說你逼迫沈鳳鳴將此人奧妙帶入――你又如何逼迫他法?”
張弓長卻有些惱羞成怒之態,咬牙道:“你彆欺人太過!四哥,我夙來最不肯與你為敵,但現在這裡都是我的人,你覺得你能走得了嗎!”
“那此人叫甚麼名字?”
沈鳳鳴一向沉默,因為他曉得單疾泉說的並非本相。但是俄然說到此節,他也大抵明白單疾泉的意義了,便將右掌抬起,稍稍催動毒勁,掌心中模糊的綠色便泛了出來。
“這個天然,還用你說!”寧大人不悅道。“已經冇了馬斯,若連這個鳳甚麼的也冇了,我這顆腦袋還要麼!”
“馬斯此人勇悍非常,部下也多,這裡進收支出大部分都是他的虎倀,就連抬轎的都是,不是我們不想說,實在是冇有機遇啊!”
“是我新收出去的人。”沈鳳鳴道。
“你也曉得他的任務是達成龍教的人?那麼他殺了非青龍教的人,被尋仇是不是天經地義?天下人誰不曉得顧世忠早就分開青龍教多年?馬斯膽敢將他殺了,便該早有憬悟!”
“圓牌在此。”張弓長打斷道。“莫非你感覺還是其彆人?”
“我……”
“沈鳳鳴?”寧大人皺眉。“彷彿傳聞過……”
寧大人便漂亮地一揮手,向張弓長道:“張爺,本日算是大開了眼界,不過我傳聞金牌真正授予的典禮,卻要到淮陽金牌之牆?”
“寧大人也不必太擔憂,能殺得了馬斯的人,怎會是平淡之輩,這新的金牌殺手,論武功必在馬斯之上的不是麼?”
“寧大人少涉江湖,都曉得此人名字。他實在是與馬斯齊名之人,信賴張庭張大人也必不會不知。並且此人比起馬斯的好處,是一貫看淡名利,向來不結黨營私,您瞧瞧他明顯工夫賽過馬斯,卻在黑竹會被他壓得這般,就曉得是了。信賴這般向張大人回報,他應不會有所怪責吧?若真有甚事,便說是我卓燕力保的,讓他找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