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五 對酒當歌(三)[第4頁/共4頁]

沈鳳鳴說到這裡歎了口氣。“當年的徹骨是黑竹數一數二的殺手,但江湖上卻不聞其名,若他的匕首能有淩厲的烏劍一半名譽,我們也當識得他這身份了。他冇說,我們也冇問――人與人偶然便是很奇特――前一刻還足稱害怕防備,後一刻俄然不必細問就莫名信賴起來。若定要說個來由,當年的我,碰到此人竟在我們餘糧將儘時送來吃的,自是視他為最大的善人。加上,我心中一貫神馳學武,俄然獲得一把匕首,雖還不會舞弄,內心卻實在歡樂,對他自是再無敵意。”

沈鳳鳴接過來,將木釵也凝睇了半晌。“分開沈家時,甚麼都放棄了,唯有這支木釵,我娘不肯離身。這釵子若要說戴,粗陋得很,若要說內有乾坤,工藝又粗糙得很,隻不過是雲夢傳了數代之物,算有些意義,她不捨得丟。那段日子,她獨一的金飾隻要它了。”

“我當時內心說,這間屋裡供奉的‘陌生人’本就是這裡的仆人――固然素未會麵,但我們住在他的屋子裡,吃他的也用他的,我阿誰爹即便在活著的時候,能給我的不也就是這般罷了?再者,我爹身後,莊裡天然有人立牌,牌位天然有人擦拭,用不著我們;而這個陌生人,卻隻要徹骨記取――隻要我們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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