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他反而再冇有複書。她厥後想起他寫過籌辦暫回禁城裡住。她想大抵是這個原因――大抵是被朱雀管束的原因,乃至大抵是朱雀將那些信都攔下了――朱雀必然在為他“不平”。
“掃了大半天了,剩下的叫他們清算清算就好了。”單一飛看起來有點不平,“那麼多人呢――我手都凍僵了。”
她暗自給這統統找了許很多多來由。她卻忘了――這個青龍穀也在為她“不平”――這個青龍穀也能夠攔下想攔下的統統。
院外不知為何傳來喧鬨。一飛停了手中劍,“是不是表哥來了?”
刺刺笑:“你玩雪就不凍。”話雖如此,也當真走到天井裡,試著摸了一把石壇上的積雪。
刺刺抬手虛虛地擋了擋,笑道:“打掃完了再玩啊,一會兒表哥他們就來了。”那雪塊本就捏得不實,從她指尖散開,鬆鬆落落地撲在衣裳,甚是晶亮。
“下雪了……”單刺刺的口氣裡有一些不敢置信,走到簷下,伸手彷彿要去摸索這紅色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