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不動?可就連你們拓跋教主,彷彿都冇那麼托大吧?”君黎有些迷惑。
“程叔叔――嗯,程叔叔是善於的擒特長的工夫,若在青龍教裡――”刺刺細數著,“教主叔叔,霍右使,我爹爹,再下來就是程叔叔了……他也不如何用兵刃,不過他內力不算出眾,天然隻能在招式高低工夫――我跟爹爹學了這麼多花巧的招式,到他麵前,卻也一向虧損呢……”
君黎用心咳了一聲:“我是記得方纔試用了兌一坤一,固然兌為澤,坤為土,不算相生,不過當時我剛好想到有句詩雲:‘采菱寒刺上,踏藕野泥中’,與澤土之合適宜,這一合招我看就叫‘寒泥野刺’如何?”
君黎嗯了一聲。初識刺刺的時候,他的技藝不及她,在洪福樓一戰但覺她身法輕巧,脫手利落,不是平常武人可比。厥後他跟從淩厲練了眼、耳、氣、力、步法乃至劍招,垂垂窺得武學門徑,於淮陽和江上再見刺刺脫手,仍覺極富靈氣,卻已能明白看清她的出招與路數,明白她這身工夫固然大有出奇製勝的巧處,卻尚難與頂尖妙手對抗。再厥後,他拜朱雀為師,明鏡訣十得其五後,於梅州再與刺刺相遇,她應當於那數月間也有所進,可進境又豈能與他比擬,於武學一事上,實已大大落於他後。這八卦劍法大抵是刺刺自習武以來最為完整而非取巧之學,與單疾泉所教大相徑庭,也幸虧她在梅州時便是心中念著君黎,又得陳容容與他很多道學講授,才一心一意地將之學成了,到了本日再練,她於劍法上實在已有了大進,既然藝高,底氣自也有了分歧。
“隻是這般描述,為這名字作個解釋罷了嘛。如果實戰,為省力、速勝計,天然還是要走動的。”刺刺笑道。
君黎不再詰問,轉而又道:“那麼程左使呢?他的工夫應當也不錯?”
君黎聞言心機微動。“昔日裡――你的工夫,都是單前鋒教的嗎?”
刺刺嘻嘻一笑道:“那如何成,青龍教是我的地頭,如何能聽你的。”
君黎稍一思忖,點頭道:“能夠。”
刺刺有些似懂非懂地歪了歪頭,“甚麼意義?‘望星起卜’的事,有那麼短長嗎?”
君黎聽她應得利落,不再多言。
君黎介麵道:“若再變招以坎之一式相承,豈不是該叫‘紅霞滿天’了?”
“當然是爹爹教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