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又忙道:“送的是紹興十六年三月的,就是屬虎的。”
朱雀竟一沉默,俄然立起便向君黎行去,伸手向他一指,道:“你究竟是何人?你曉得些甚麼!”
秋葵趕緊擋到了君黎身前,本也在哭,更是抽泣起來道:“你當年害死了娘,有本領你也打死我,歸正你向來都不曉得有我,就現本日也冇見過我就好了!”
朱雀微微一笑。“你不消裝。那晚我先覺到的人,決計不是沈鳳鳴。我原不曉得是誰,問了他兩天,他冇肯說――不過本日一見你,我便想多數是你了。”
朱雀大怒,手掌已抬,便要向君黎擊去。秋葵遠遠見得,心神俱寒,和身撲至,喊道:“爹,你……你不要傷他,不要傷他,女兒求你!”
“冇錯,我是對不起白霜。”朱雀安然道。“但現在你要如何?”
二人功力本有天壤之彆,雙掌相擊,秋葵驚叫了一聲,泣目不忍卒看,朱雀也覺掌力吐處,君黎似底子有力相抗。卻不料擊實頃刻,這年青羽士受激而嘯,體內忽有股氣味湧出,雖稱不上豐沛無倫,也足以令朱雀吃了一驚。他俄然想到件事情,掌力方吐,便忙收勁。
已是“蓬”的一聲,君黎還是吃了他掌勁――朱雀的掌勁多麼短長,便這一發即收,寒勁已自掌臂侵入,足以擊穿知覺,攪亂肺腑。加上先前諸般傷勢,君黎是真的支撐不住,一口逆血湧上,倚牆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