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三 鄢陵舊恨(三)[第2頁/共6頁]

“以是我纔來找前輩你幫手啊。”宋然笑道,“雖說——這回是冇到手,不過我倒是盼著看,夏君黎大動兵戈都找不到半點線索,定當更加對這內城裡的人疑神疑鬼,說不準會將單刺刺送去內裡——讓黑竹庇護她。要真那樣,於你於我,可都便當多了。”

“我還覺得前輩最懂我心機——我演了這麼久,莫非是為了一輩子這麼演下去?”宋然說著,隨即卻又欣然對勁起來,“說到本日這事,還要多謝瞿前輩,我也是從你這聽得的一點小伎倆。我下午在儀王府上——夏君黎若當真疑我,定會去儀王府問我的來去時候,可儀王府不是衙司官府,冇有專司報時之人每天盯著時候,隻中庭簷下有個水鐘——需求時才叫人疇昔看一眼,大多數時候卻冇人在旁。你教過我,水鐘這等物件脫手腳很輕易,隻要設法將水析一些出來,那浮針天然便往下指了——我也不消它快多少,差那麼半格出頭些,也便夠了,給儀王講課地點離中庭很近,我半途尋個藉口出來半晌便是。王府裡日照不盛,除了每日日出給水鐘添水的阿誰,一貫也隻知大抵時候,冇人切當在乎,就算有人感覺本日如何彷彿過得快了些——隻要一隻水鐘,也無處比對,天然是信水鐘所指而非信賴所謂直覺;待到了日出重新添水,便也都重新開端,前日快些慢些天然了無陳跡。我就與儀王說,早晨要與太學同僚出東門喝酒,酉時一刻過後要走——儀王便令人酉時一刻出去提示。我真走時已近‘酉時二刻’——是那水鐘指著‘酉時二刻’,實在連酉初都還未到。有了這層不同,夏君黎天然隻會獲得答覆說——我直到酉時二刻都還在儀王府,當然便思疑不到我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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