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邵宣也回過甚來，“你用完我在侍衛司這點用處，還想用我外頭的用處？”
他卻纔說了三個字。“真當我是傻子？”邵宣也的神采彷彿變了小我，“我會信賴降我品級是你的主張？若真如此，那你豈不更是個傻子——將我也推作仇敵，於你有何好處？兩司都不要了且非論——朱大人的遺孤，你也不要了？”
“你安知——我就是本身人？”
邵宣也嘲笑：“便冇人想想我邵宣也在這禁城十幾年，何時攀附過誰？不過是陪著儀王殿下去思仙樓赴一趟沈公子同秋女人的喜筵——若不是陛下叫我去，我能站在他邊上麼？我本想將這差事推給張大人，畢竟儀王出入之全麵一貫是殿前司的職責，可張大人事前已定了那日值守內禁，不出去，夏大人又要看保全域性，管不上彆的。陛下說，儀王親往江湖人物雲集的地點不免叫人放心不下，要我跟去照看，我如何再推拒？除此以外，我何時又與儀王殿下有過來往——隻此一事，竟便令人微詞至此，連你也這般想？”
“一衡……是被極陰內力所傷，以俞前輩所知，瞿安以內力，是甚麼樣路數？”
“看來你們當年梁子頗深。”
邵宣也不語了半晌，才道：“你若強要我為之，我自不能不從，但話說在前麵，我不喜他這小我，編入侍衛司以後，倘若將來有人問起，或者有了甚麼紛爭不滿，我便說都是你的主張，與我無有乾係。”
“開初是不是淩大俠托你在內城照拂我的？”夏君黎卻笑道，“以是你當時——全無疑慮便肯幫我。”
邵宣也麵色頗是不好，冷冷道：“他要留君黎大人府上，加在我侍衛司做甚麼，你府上親衛都是殿前司的人，多一個未幾，添在張大人那豈不是好。”
“儀王殿下？”邵宣也一怔，隨後不免以手扶額，“好。好得很。都道我去攀附儀王了是麼。”
邵宣也想了一想才道：“如此……你這話是有事理，但卻也不能說死了。他還能夠轉投太子，將來……太子總要繼位，當時候豈不就翻身了。”